那种三分娇蛮三分挑衅,又透着四分懒散的笑容, 怎么看都像是专门练过的。
“你想玩什么?”我对她找上我的原因感到好奇, 决定顺水推舟地看看她打算耍什么花招。
“我们来比猜数字怎么样?”她凑到我的面前, 俏皮地冲我眨了眨眼睛。“我们找个裁判,由他从牌堆中抽一张牌, 我们来猜测牌面的点数, 谁猜到的点数与牌面上的数字最为接近就算谁赢, 如何?”
我微微点头,说:“可以。”
女人满意地笑了笑,柔声道:“那我们走吧,赌场里有专门用来让玩家对赌的房间,我们到那里去玩。”
我取回我的房卡,跟着她去找空房间。
在路途中,女人一直在和我套话,她告诉我她叫桑德拉,问我叫什么,为什么我的房卡和她的不一样。
我说我姓格林,房卡不同是因为我们开的房间类型不同,我开的是至尊套房,她开的是普通标间,房卡要是一样才值得奇怪。
我们找到了赌场的工作人员,向他说明了我们的需求,工作人员在确认了我们打算玩的游戏类型和所需的道具后,十分友好地为我们打开了空房间的门,为了确保游戏的公平性,他还专门找了一个荷官来给我们当裁判。
荷官当着我们的面将一副全新的扑克牌拆封,并将牌交给我们检查。
在我和桑德拉都确认这副牌没有问题后,他开始洗牌,抽牌,动作熟练无比,整套过程一气呵成,看得出应该是在赌场里混了很长时间了。
我和桑德拉都将房卡放到了赌桌上的读卡器中,桑德拉说第一轮她要下注十个筹码,问我敢不敢跟。
我不觉得十个筹码不是什么大数字,听她这样问,便不甚在意地点了点头。
我们下好注后,荷官将抽取出来的扑克用木片推到桌子中央,让我和桑德拉猜牌面上的数字。
我用神识将这张牌扫了一遍,把牌面上的数字准确地报了出来,桑德拉则信心十足地说出了另一个截然不同的数字。
就在荷官翻开扑克,我因为觉得胜券在握而兴致缺缺之时,我忽然察觉到空间中浮现出一丝细微的能量波动。
下一刻,扑克翻面,牌面上的数字展现在我们面前,与桑德拉刚才所说的数字正好相符。
望着这张陌生的扑克,我十分肯定,这张牌在翻开的那一刻被替换了。
我看向桑德拉,此时她的笑容变了,变成那种三分得意三分惊喜,又混杂着四分期待的模样,就好像她刚才什么也没有做,只是单纯地在为自己猜对了牌面上数字而感到喜悦,并期待着再赢一场。
“看来这局游戏我赢了。”桑德拉满脸笑意地道。“这次我还是压十个筹码,你还敢跟吗?”
我望着这个作弊做得明目张胆的女人,决定给她一个深刻的教训。
面对她的挑衅,我摇摇头,淡淡地说:“不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