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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鄙夷地望了抱着自己不撒手,一个劲儿呢喃着“好热”的孟薰一眼,皱眉道:“明明在电视上看起来挺高冷的,怎么现实里就这么放荡?”

一旁的眼镜男微微一笑,不以为然地说:“电视上那是演给人看的,怎么能当真?你看那个柳嘉嘉,在电视上还不是动不动就脸红,她和我们一起玩的时候有害羞过吗?”

在眼镜男说这话时,我从他记忆中找到了关於柳嘉嘉的信息,柳嘉嘉此人是个长得还算不错的二线女星,从几年前开始就跟着眼镜男混,偶尔也会和眼镜男的朋友们一起“玩”,是个表面上单纯得像张白纸,实则背地里很放得开的女人。

在眼镜男和牧哥交谈的同时,高个子已经在床对面架好了摄像机,催促他们快点“干正事”了。

牧哥一边抱怨着孟薰假清高,一边把她扔到床上,眼镜男和高个子则已经开始脱衣解裤,光着身子往床上爬了。

此时就算不读取他们心里的想法我也知道他们想做什么,老实说,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敢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动我罩着的人,除了诧异之外我感觉到的还有一种久违的愤怒。

自从经历过神殿的洗礼后,对外界刺激的感知能力被大幅度削弱的我已经不知道多少年没有对别人动过怒了。

会出现这样的情况有两个至关重要的原因,一是我觉得世间绝大部分的东西都不值得我为其动怒,二是我一直没遇到过所作所为低劣到足以令我愤怒的人。

很不幸,今日这两点都被集齐了,从某种角度上来说,这三个富二代也算是挺有本事的。

难得动怒的我将魔法塔的一扇门设置成与酒店房间相连的状态,打开这扇门,我踏进孟薰和三名富二代所在的房间之中,早已意识模糊的孟薰并没有察觉到我的到来,另外意识还清醒着的三个人倒是被此番动静给吓得不轻。

看到我走进房间,本来正在脱衣服的牧哥下意识地将脱到了一半的衣服又穿了回去,神色难看地问:“你是谁?是怎么进来的?”

“我是孟薰的经纪人。”我对他们说。“至於怎么进来的,那就不是你们该关心的事情了。”

说完,我不等他们开口,直接将孟薰此时的状态复制到了他们身上。

不同的地方在於,受到药物控制的孟薰身体无力,意识模糊,而我仅仅是为他们复制了孟薰的精神状态,而他们的身体不会像孟薰一般动弹不得。

在这种状态下,他们无法保持清醒,身体虽然不会感到不适,但心理上对□□的渴求会压倒一切,得不到纾解便将难受至极。

除非他们毅力足够,否则一不留神三人就得滚到一起,在摄像机前上演个活春宫,如果事情真的发展到那一步,那想必一定会十分有趣。

我向来喜欢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既然他们敢对我对我罩着的人伸爪子,那我便也让他们尝尝这痛苦难耐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