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吃。”杨知意说,“我刚从店里离开,还想来你家点外卖呢。”
“哦。”虞韵抿了下唇,看向两人,“我给你们放下鞋。”
杨知意:“?”
乔亦瑶:“啊?”
她没多想,“你不是最讨厌收拾鞋的?”
虞韵面不改色,“现在喜欢了。”
她家门口有两个鞋柜,都塞满了日常出门穿的鞋。在家穿的鞋,虞韵不会收起来,也不会让阿姨收。她就喜欢进屋脱下就换上。
但江横不同。
江横每回来她这儿,把鞋换上后,都会把自己鞋整整齐齐放入鞋柜。
趁着两人没注意,虞韵打开其中一个鞋柜瞟了眼,果不其然,江横的鞋在里面,难怪两人一点异常都没有。
杨知意和乔亦瑶不解地对视一眼,总觉得虞韵奇奇怪怪的。
直到两人走至客厅,看到了沙发上虞韵没来得及藏起来的外套,两人才反应过来,她们好像来的不是时候。
“怎么不坐?”虞韵跟在两人身后。
杨知意抬了抬下巴,“我们俩是不是打扰了你什么好事?”
“?”
虞韵顺着她目光去看,神色尴尬地站在了原地。
她无言半晌,硬着头皮对上两人探究眼神,再次扯谎,“没有啊。不过你们俩要是不来,我和江横是打算出门去攀岩的。”
她绝口不提,自己刚刚被江横撩起火这回事。
乔亦瑶诧然,“晚上攀岩?”
虞韵:“有很多室内攀岩。”
乔亦瑶哦了声,张望看了看,“江横弟弟在楼上?”
虞韵还没来得及回答,侧边的房门被人从里打开。
听到动静,三人动作一致地抬眼。
江横神色淡然从里走出,朝两人颔首,简单打了声招呼。
杨知意第一时间看出了猫腻,忍不住笑道:“江横弟弟受委屈了。”
江横顿了顿,回了句:“还好。”
虞韵:“……”
他不说还好,说了好像真的受了什么委屈一样。
虞韵一脸无语地看他,眼睛里写满了疑惑——你到底受了什么委屈?
接收到她眼神意思,江横抿着唇角望着她,没搭腔。
莫名,虞韵觉得他此刻有点像受气包小媳妇。
想到这个形容,她自己先忍不住翘了下唇。
罢了。
谁让江横是弟弟呢。
思及此,虞韵掩唇咳了声,把注意力从江横身上挪开,问杨知意和乔亦瑶,“你们俩想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