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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旁人而言这确实很严重,可於他而言则真的是皮肉伤。

这点皮肉伤,何至於躲起来养伤?

清理了伤口周边的皮肤,她裁剪了几块巴掌大的纱布,在上边涂上了黏稠的药膏。

再暼向那血肉外翻的伤口,不禁觉得自己的手臂好似也疼了起来。

忍下心中的不适,她道:“伤口很新,这药膏颇为霸道,可能会很疼。”说。

早已习惯的谢玦眉都不曾挑一下,径直道:“敷吧。”

翁璟妩也不多言,一手放在了他的肩膀上。

没有衣物的阻隔,那掌心便落在硬实的肩膀上,很柔软。

柔软肩头下一瞬,臂上伤口蓦然钻心刺骨的疼,是她把膏药敷了上去。

牙关一咬,便算是忍了过去。

手轻按在药膏上,等了片刻后,翁璟妩才扯来纱布包扎。

纱布缠绕着手臂时,轻声道:“这药见效快,但起初如被火烧,夫君……”

说到一半忽然意识到他又不是没有用过,但话都说到一半了,便继续:“忍一忍。”

包扎完后,用剪刀剪了纱布,绑好纱布正要收手,目光却暼到了他颈部与肩膀相交的地方有一个浅浅的牙印,若是不仔细看,还真的看不出来。

“这个牙印,怎还未消?”

这个牙印,可不正是她恍惚以为梦到他的时候咬的么?

过去有一个半月了,怎还未消?

她咬得有那么狠吗?

伤口已经开始泛热,谢玦只是拧了拧眉,没太在意。

听到她说牙印,他才压低视线,视觉阻碍,所以看得并不清晰。

“我也不知,没太在意。”话一顿,又抬头看她,眼神有些沉,似乎在回想。

两息后,说:“你几乎想咬下我的一块肉。”

仔细回想,她说把他梦成了吃人的猛兽,但怎么看,她都比较似要吃他血肉的精魅。

翁璟妩再看了一眼那牙印,半分心虚也无。

咬他,是他活该。

且不说上辈子的事,就是这辈子他差些吓得她险些小产的事情,他也该。

“梦里,夫君咬得也狠。”她说了之后,又道:“若是夫君觉得亏了,=咬回来便是。”

说罢,便开始收拾桌面的东西。

脖子上有难以忽视的目光,翁璟妩想要忽视不得,转头蹙眉望向他:“夫君真想咬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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