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玦这样的身材,再加上年轻,她在经历过上一辈子后,也大致可以肯定他没有过旁的女子。
如此,不与他谈情,只谈夫妻的床笫之间,这么看来她倒也不亏。
谢玦敏锐,怎不知她在打量着他?
心头有些许怪异。
她换衣,他尚且回避,但她怎就越发的大胆了?
现在如此,上回回来时候,她在床间握上他那物之时更是如此。
原想去耳房换寑衣,但想起她这段时日的冷淡,不知怎的,去耳房换衣的想法也就没了。
他是她丈夫,她想瞧那就瞧吧。
把上衣脱下,也只换了上身的寑衣,随即便上了榻。
翁璟妩默默收回目光,闭上双目,假意就寝。
暗暗的唾弃自己险些又被男色迷住了。
不过只是一具年轻的躯体罢了,又不是第一次见了,何至於盯着挪不开眼?
“我有一事要与你说。”
谢玦忽然开了口。
翁璟妩睁开了双眸,转过头看向盘坐在外侧的谢玦。
想了想,她也扶着床坐起。
谢玦扶她,待她坐起后才开口:“回金都前,我有意提携岳父,但岳父很坚决的回绝了,就是后来书信往来过一回,也提过这事,岳父也是拒绝得很彻底。”
翁璟妩闻言,佯装惊讶:“夫君先前怎没与我说?”
上辈子,他也没提起过,而是在阿娘来金都瞧她的时候,阿娘与她说的。
“先前……”瞧了眼她吃惊的神色,心头却道她先前并不似现在这般与他面对面的谈话,但到底没有指出来。
他正色道:“想让你从中接着岳母在侯府的这段时日好声说道,再让岳母劝一劝岳父。”
恩情除外,谢玦在岳父底下做了大半年的捕快,自然知晓岳父清廉与为民的心,但只是苦於上头有知府打压,未能大展拳脚。
岳父不缺为官的品德,缺的只是一个能压得住蛮州知府的人推一把罢了。
翁璟妩了解自己的父亲,他不受这份情,是不想让人看轻她。
她沉吟了一下,开口道:“阿娘那边,我会说说看的,但我觉得这事不能太操之过急。”
谢玦目光略微诧异:“那你有什么想法,大可说出来。”
翁璟妩瞧了眼他,斟酌了一下后才有条不紊的道:“父亲功绩上边空白的地方太多了,得有些笔墨才算得是脚踩在实地上,到那时便也无人能拿他是靠着女婿而起来的一事做文章。”
见她有见解,谢玦便来了兴趣,问:“那依你看,什么时候比较适合?”
聊到父亲的仕途,翁璟妩也不再敷衍,而是认真的道:“得花费个数年时间,打好基础。毕竟这事也不能一下子跨过太多等级,得一步一步地来,慢慢的再向金都靠拢,夫君看这样如何?”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