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才一转身要离去之际,身后忽传来细微开门的声响。
武晰蓦然转身,与戴着唱戏的红脸面具男子撞了个正着。
男子反应极为迅速的朝着武晰扔了一样东西,武晰灵敏的避开,与此同时男子便迅速的朝另一个方向逃跑而去。
武晰并未追去,只看了一眼地上的面具,再而朝着那人逃跑的方向看了一眼。
慢了半瞬后意识到不对劲,他立即想走,却看到衣衫不整,哭得双眼通红的美婢不知何时扒到了门口,惊恐的望着他。
武晰瞬间明白了过来,他被迫背了黑锅。
醉意瞬息清醒了一般,知道事情坏了。
绝不能让这美婢喊出声音来,不然有十张嘴都说不清了!
但想法才出来,身后便传来翁鸣隽惊诧的声音:“武校尉,这、这是怎么回事?”
正要去打晕婢女的武晰征愣转回身,看到了露出震惊之色的翁鸣隽。
……
翁璟妩与谢玦在府门送客间时,明月忽面色匆匆疾步而来,在几步之外朝着她唤了一声“娘子”
翁璟妩瞧了她一眼,见她面色略微慌张,便与谢玦道:“明月好似有话与我说,我去看看。”
谢玦点了头,便望着她离去。
有客离去,他收回目光与客人略一作揖,送走客人后继而望向主仆二人,却不经意与妻子凝重的目光对上了视线。
谢玦眉皱了一下,与一旁的管事道了声好生送客,然后迈步朝着她们走去。
走近之后,翁璟妩才附耳到他的耳边小声说道:“明月说方才武校尉喝多了,欺辱了府中婢女,正巧被阿兄撞见了。”
谢玦双眼瞬息一沉,黑沉锐利地朝着明月望去。
明月忙低声道:“发现这事后,大公子便立即把人擒住了,奴婢碰巧经过,大公子说此事不能声张,再让奴婢把这事悄悄告诉娘子。”
翁璟妩脸色也是冷沉一片,但她很快便冷静了下来,道:“今日是澜哥儿百日宴,不能闹出流言蜚语,不然便成了笑话,所以得先把这事压下来,先送走余下宾客再去处理。”
望向谢玦,问:“夫君觉得如何?”
谢玦抿唇沉默了两息,吩咐明月:“让东墨与西霖还有去守着,不能让任何人靠近。”
明月一欠身,随即匆匆离去。
谢玦与翁璟妩再回到府门前,面上都没有露出半点的端倪,继续送客。
半晌后,谢玦似乎琢磨出了什么,看了眼身旁的妻子,心下有些许的怀疑。
这事,是她安排的?还是武晰真的鬼迷了心窍?
可他早以怀疑武晰,只是武晰还没有露出半点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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