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追踪水寇的两个将士也到了临安镇,他们并未追踪到有用的线索。
水寇之事,谢玦书信一封派人送去给荆州知府,让其加强对水寇的打击。
那对姐弟也被临安县的知县请了马车给送走了。
出了城,二人的真面目也露了出来了,直接解决了车夫,抢了马车后就掉了头往另一个方向而去。
谢家的船停泊了两天一夜,在第二日落日前便离开了临安镇。
谢玦在猜测道那对姐弟有可能是探子之时,便派了人快马加鞭去岳州苏家查证姐弟二人的身份。
临安县到岳州七百余里,快马加鞭往返四日足矣。
探子赶了回来,谢玦便去了商议的屋子,把船上七个百夫长与金校尉都喊了去。
那探子说出打探回来的消息:“岳州确有苏家商行,那东家也却是去进货了,但却没有待儿女前去。”
谢玦面上并无意外,反倒金校尉惊诧道:“这么说那对姐弟真的是探子!?”
谢玦沉默了半晌,开口道:“即刻起,七百将士分为两批,日夜轮番戒备。再是水上有行船想要下帖结交,一一回绝,行船范围需得控制在一里内。”
说罢,看向其中一个百夫长:“这事你现在就去处理。”
那人一拱手,应了一声“是”便立即转身出了屋子。
谢玦复而看向另一人:“水寇善於泅水,你去安排人,到蛮州之前,每隔一个时辰便派几人到水下查看一番。”
那人也略一拱手后出了屋中。
谢玦再安排了一些事宜,等散去的时候,天色已经全暗了下来。
他回到屋外,却发现从里边反锁了,隐隐听见里边有掬水声。
想是妻子在沐浴。
翁璟妩听到推门声,便知是谢玦回来了,道了声“稍等。”
约莫小半刻后,她才挽着湿发去开门。
谢玦关上房门入了屋中后,她歪着头抆着发丝,问他:“可是又有什么消息了?”
谢玦点头,面色严峻道:“探子去了岳州查证那对姐弟的身份,那对姐弟的身份是假的。”
翁璟妩抆发的动作一顿,面色也凝重了下来:“不会真的想抢官船吧?”
“尚且不知,但也不能掉以轻心。”
翁璟妩眉头紧蹙,心不在焉地抆着发丝。
半晌后,她压低声音,揣测道:“你说,派那对姐弟来做探子的水寇,会不会与你将来要去平乱的贼寇是一伙的?”
谢玦略微摇头,不大确定道:“自知晓一年后要去邕州,我便已经着手调查了解邕州情况,邕州山地众多,贼寇占山为王,按理说与水寇应该没有多大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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