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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璟妩“嗯”了一声,也就躺了下来。

谢玦神色沉沉,把薄衾拉上盖在了她的身上,然后起了身,拉来了腰封,边快速的束上,边朝着屋外走去。

吩咐了人去请大夫,也让下人打了水上来。

入了屋中,把帕子拧干后,覆在了她的额头上。

原本打算今日便回云县的,但因妻子病了,所以推冲了两日。

但翁父不得离开云县太久,也就只能先赶回去,而柳大娘子则留下来照顾女儿和孙子。

谢玦此番回云县希望消除妻子的芥蒂外,还要去一趟邕州,所以预留停留的时间是大半个月左右。

便是在蛮州城多停留两日也没有影响。

有官船停泊在蛮州城,蛮州知府不可能不知晓。

知晓是永宁侯,所以在乞巧节的第二日,便亲自上门来拜访,得知是永宁侯夫人受了风寒,倒也没敢多做打扰,只道待侯爷与夫人养好身子后,再到云县拜访。

翁璟妩染了风寒,整个人都蔫蔫的,提不起任何的精神。

谢玦这两日也没出门,都待在房中照顾她。

翁璟妩第一日浑身乏力,出了一身汗,也是谢玦给她抆的身子。

她若是清醒的话,自是不愿让他来伺候的,只是她喝了药睡得迷迷糊糊之时,才发现给她抆身子的人是谢玦。

软绵绵抬眸地瞧了一眼他,拉了拉身上的被衾,声音略哑的问:“怎是你,明月她们呢?”

谢玦把帕子放入了盆中洗了洗,再而抆洗她的手臂,与她道:“我在客栈中也无事可做,便留在屋中照顾你。”

暼了眼她拉被衾的动作,默了几息,问:“在你眼里,我便是急不可耐的人,连你在病中都不放过?”

翁璟妩闻言,不禁一笑,然后忽然咳嗽了起来。

谢玦放下帕子,立即倒了一杯茶水,半扶起她,把杯盏放到了她的唇边,轻拍了拍她的背。

好一会后她才顺过气来,眼眶都因咳嗽而溢出了眼泪,依偎在谢玦的怀中就好似一个乖巧的小可怜。

她现在头依旧隐隐泛疼,浑身酸痛,便是喉咙也疼得厉害,完全没有心情再怼谢玦。

谢玦摸了摸她的额头,守了一日加上半宿,她便低热反覆了两回,现在虽然已经退热了,但也不知会不会再热起来。

垂眸瞧了眼她那没什么精神的模样,倒是希望她能早些时候恢复精气神,对他冷嘲热讽也可以。

声音略低:“再睡一会,大夫说出了汗再睡一觉便能好。”

她点了点头,随后又躺了下来。

浑浑噩噩的又昏睡了过去,迷迷糊糊间感觉到有人抚摸了几回她的额头,也不停地给她抆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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