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谢家来人了,府里都在说这件事。
都说那谢家怎么回事,往前十来年都没见声响,这回倒是来了,要是被他们知晓大姑娘在府里过得跟下人似的。昨日主母还把大姑娘关拆房了,今日才放出来的,那还得了?
谢璟越听越气愤,在府中寻找他那表姐的住处,忽然看到有人端着汤药,还与身旁的人说:“大姑娘喝了这剂猛药,这病明日还是好不了,主母也不知要气成什么样子。”
谢璟神色一沉,随在她们身后去到了一个破旧的院子。
在婢女端药进院子的时候,他抛了抛手中的石头,然后瞄准了婢女的手臂,再用暗劲一扔。
“啪”的一声,石子打中了婢女。
婢女吃痛,手中的汤碗也落了地,“哐当”的一声,汤药顿时都洒在了地上。
谢璟想着,重新熬一碗汤怎么也要半个时辰,够他去找祖母,然后又回来一趟的了。
傍晚,谢玦回城后,隐约听到都在议论曹家的事情,是梁州来的谢家,在曹家闹了起来。
谢玦思索片刻后,勒住了马,让随行的石校尉去打探曹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身旁的翁鸣隽诧异道:“妹夫不是爱热闹的人,怎就对曹家的事情这么感兴趣?”
身旁无什么人,谢玦淡淡的道:“阿妩会感兴趣。”
翁鸣隽微微眯眼,有些不明所以。
心道他的妹妹他还不了解,阿妩什么时候这般爱听八卦了?
不一会石校尉就打听回来了。
他上了马后,才说:“谢家不知怎的,甚是强势的从曹家把外孙女,也就是曹大姑娘从曹家接出来了,据说那大姑娘不知为何,连路都走不了了,还是谢家小公子给抱出来的,曹家人拦都拦不住。”
“对了,谢家老太太更是在曹家府前骂了几句话。说是曹中丞对不住她女儿在先,现在更是要逼死她的外孙女,若再把外孙女留在曹家,恐怕连命都没有了。现在都在说曹家的主母黑心肝,虐打了继女。”
“旁人更是揣测谢家老太太的话,说曹中丞可能在正头娘子还在世的时候,就已经和现在的霍氏勾搭上了。”
翁鸣隽虽然不知道妹夫让石校尉去打听这些做什么,但听到这,还是摇了摇头,轻啧了一声,说:“这曹家真的不怎地,现在这事一闹,估计曹中丞也要遭殃了。”
是呀,可不就要遭殃了。
别的不说,现在嫡长女都快是皇家儿媳了,他们如此虐待,他这个做家主做父亲的,责任首当其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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