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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拿了一部分谢玦给的银钱投入了铺子里,这大半年过去了,虽赚得不多,但赚头还在后头呢,她也不着急。

忙碌了起来,倒是无暇想起谢玦的事情了。

一日忙碌,泡了个热汤后,身心舒缓。

抆拭着湿发从浴间出来,屋中没有谢玦的身影,她略为纳闷。

从坦白到现在都已经有四五日了,这些天,谢玦每日都准时回来,第二日天还未亮就出门了。

能在家中,他就不会出去。今日他休沐,穆王虽邀他过去,但也也已经是两个时辰前的事情了,怎么这会还没回来?

翁璟妩纳闷间,忽然听到敲门声。

她道了一声进,房门推开,随而有婢女端着各式各样的锦盒从外走近,飘散着淡淡的香气。

她抆着湿发的动作一顿,在两个婢女把精致的盒子端进来后,谢玦也进了屋子。

翁璟妩看了眼桌面上的锦盒,再看了眼谢玦,忽然就想起了她初知道他猜到了她重回这辈子,她也知他做梦的那会,他也送了她好些礼,然后说了一句让她现在都记忆犹新的话。

——他说:我在哄你。

不出意外,他现在这行为,还是想哄她。

婢女退下后。

翁璟妩看向桌面上二十多个精致的盒子,又抬眼看了眼谢玦,笑了笑:“怎么,又想哄我了?”

谢玦听出了话语中的揶揄,忽然有些怀疑穆王所言不靠谱。

穆王所言,和那洛小郡王相差无几,但也有区别。

谢玦笑了笑,嗓音低沉道:“我想哄你开心,”

翁璟妩呆了呆。

这话礼的字虽然与之前的差不多,但因为多了后边两个字,让人感觉却大有不同。

前者“我在哄你”,好像他在哄她,她就要接受似的,且也像是在述说公务一样,正儿八经的。

但现在这句……听着像是甜言蜜语。

翁璟妩听出了分别,不禁掩唇扑哧一笑,说道:“呀,二十二年岁的侯爷与二十九岁的侯爷果真不同,都学会如何哄人了。”

说哄她的时候,谢玦也还算是二十二岁。

现在恢复记忆,再加上那五年和回来的一年,他可不就是二十九岁么,算起来,她现在可不比他大了。

谢玦听出了她的揶揄,但心情却是很好。

她会开玩笑了,就是渐渐在适应了。

谢玦与她说:“那五年,倒不是白白过的。”

说着,看向锦盒,说:“我去了金都城最大的三家胭脂铺子,把铺子里边所有口脂的颜色都买了一份,共二十二份。”

听到他的话,翁璟妩脸上的笑意微滞,然后露出了几分惊诧:“口脂?”

谢玦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