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小筠惊讶的眨了眨眼,「凭空不见了,这么诡异?」
鄞干化:「的确诡异,不仅护卫没察觉,就连旁边紧挨着的百姓们也都没看到有人抢抱孩子。就彷佛那护卫肩上从来都没做过什么孩子一样。又因着那护卫挤在最前面,人山人海的,宁夫人和其他护卫也没有发现异常。等到他们发现时,那护卫已经是吓得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到处找人了。」
温小筠不觉皱起了眉,「这个案子还真是蹊跷,护卫身上肯定有些功夫,能从他肩头不知不觉的把人掳走,难度肯定很大。」
鄞干化点点头,「宁家报案之后,衙门就急派出人手,巡查各个城门,对於周边环境也做了排查。没想到到了晚上,一支飞箭突然出现在宁家后宅。飞箭上绑着一封赎金书。上面写着要宁家人准备好一千两银子,於今夜子时,叫人埋进宁家后山一棵老榆树下,他们取到钱了,自然会把孩子送回来。」
「昨夜子时?」温小筠双目瞳仁微霎,「那会儿表哥不是正在救我?」
鄞干化面色凝重,「这两日,我手上正有一件重要大案,朝廷限期破案,宁家的案子,我交代给诺儿,叫他细细布放,又赶上出城去接你的眼线传来消息,见到你被一群人围攻,能对付锦衣卫追兵的就只有诺儿,所以他安排好了对付绑匪的诸般事宜,就急急去救你了。」
「可是由於竹筠才导致宁家案出了纰漏?」温小筠不觉有些内疚。
像是看出她的不忍,鄞干化宽慰的说,「竹筠不必多心,诺儿与我虽然都没在现场,当时的部署也都是安排得极为周密的。且由於宁家的身份,兖州府的知府大人王恩仪亲自出面,帮着调度相关事宜,按理说,该是万无一失。」
温小筠这才松了一口气,不是她的原因就好。
向来兖州府首富的人脉圈很大,那位知府大人在鄞氏父子安排周密之后,也该是很乐意出个面的。
不过这些都与她无关,既然没有她的错,一会她就可以心安理得的当个小跟班了。
「既有姨父和表哥精心部署,又有知府大人亲自压阵,还能出了纰漏,这案子真是越来越诡异。」温小筠咬着嘴唇,表情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