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你也不愿意看着坑爹的时空系统给爸爸添点心脏病什么的折磨不是?
郝掌柜的视线也不觉扫过温小筠,明显也惦记上了那二百两银票。
他嘿嘿一笑,对着鄞诺说道:「我说这二位怎么如此出色呢?原来都是咱们自己人,好说好说,鼎爷您有什么只管说,郝某人都听着呢。」
白鹜脸色登时一沉,他抬手按了按温小筠没受伤的手,对她点了点头。
虽然没有说什么,但是温小筠已然明白,白鹜是说打探消息的钱,他可以代她出。
温小筠皱眉郑重的朝他摇了摇头。
用只有两个人才能看懂的目光对他说,我已经很麻烦白兄了。这里的事,我温小筠自己能解决,不能再麻烦白兄了。要是再叫白兄破费,以后我温小筠就不跟你玩了!
看着旁边两个人明目张胆的眉来眼去,鄞诺只觉胸腔憋闷无比,又气愤无比。
就好像一口陈年老血噎堵在喉头,时时刻刻都想喷将出来。
他艰难的咽了下口水,勉强把想要揍人的冲动强压下去。
对着郝掌柜狠狠一笑,「所以方才他们掏的那三倍溢价,也就算是我鄞某人出的。郝兄,我家猫耳朵把天赐吉祥银兑给你,在你这才折价三百两。转手你就收了九百两,一进一出,你这就是白白赚了六百两的银子。
你也别当我们三个是什么都不懂的大头,那天赐吉祥银,世面上是少见的紧,可是却根本没有什么人敢买。
一旦叫人发现私藏天赐吉祥银,告了官,那就是王府盗窃犯的大罪名。
只要被冠上这个名头,别说九百两,就是九万两也买不回一颗项上人头。
所以这东西放在你这里,不仅是有价无市的水中月,镜中花,更是暗藏祸端的不祥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