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算不上原来都不存在的鄞诺身上。
只要她认真破案,不花痴分神,跟别人谈什么办公室恋情,虐恋情深的设定,就很好攻克改变。
至少现在的白鹜与鄞诺对她的关心都是真诚的。
她不应该因为那些离谱的时空系统,就迁怒於自己的朋友。
只要她牢牢的把握住自己的本心,生活与友情就不会发生跑偏。
她拂去鄞诺为她把脉的手,抬起头环视着两人微微一笑,「我没事的。我只是又想到杜家小姐遇害时惨烈的样子了。那样一个美好又无辜的生命,还没来得及完全绽放,就被恶人们盯上,残忍摧折。心中既愤恨又哀伤。
造成今天这种局面,首恶元凶固然是元娘与铁军,其中那个诱骗犯琴师单水昶,鸠琅其的作用更是关键。
如今既然查出他的藏身窝点,我怎么都做不到在家老老实实的坐着,等着。
一饭之恩当涌泉相报,更何况我现在本身就是以破案为生的公门中人。所以鄞诺,白兄,你们两个一起去临县摸排鸠琅行踪的话,一定要带上我温小筠。
我虽然不会功夫,眼力却很毒。只要其中有可疑的地方,一定瞒不过我的眼睛。」
「筠卿,」白鹜担忧的望着温小筠受伤的手臂,「不是白鹜不愿意带你去,实在是你的身子正虚弱,正需要休养的时候。这时跟着我们东奔西跑不说,更有可能直面凶犯,抵挡难以预测的危险。你的身子会吃不消的。」
鄞诺也皱着眉补充了一句,「这一点,白鹜说的倒是有道理的。从进入兖州城,你就没睡过一个安稳觉。又接二连三的受伤,就这样跟着我去临城,怕是贼人还没捉到,你自己身体就先垮了。」
温小筠仰起头,望着白鹜目光愈发坚定,「白兄,我知道你参与刑狱推断,是不想虚度人生。做一些不叫自己后悔的事。但是你毕竟有郡王之尊,难道就非要跟着鄞捕头一身犯险,去捉拿那一两个与你不相关的小贼吗?」
白鹜的目光也跟着变得沉肃起来,「若鹜心里真的有什么郡王之尊,就不会煞费苦心的进入兖州府衙当一个小书吏。
白鹜进入兖州刑房,就是想做一些有意义,有挑战的事。不然白白窝在郡王府混吃等死,和行屍走肉又有何区别?」
温小筠点点头,又郑重的说,「鄞诺,白兄,虽然温小筠平时日嘻嘻哈哈,好像什么事都不放在心里的样子,但是对於每一个案子,对於每一个无辜的受害者,小筠都投入的全部的心力。现在到了鸠琅案的关键时刻,你们要把我丢在家里,不仅不会叫我安心养伤,只会叫我一个人在家颓丧低落,加重身上的伤。
如果你们真的为我好,就带我一起去。而且你们两个都是一等一的绝世高手,有你们两个的保护,我又能有什么事?」
鄞诺与白鹜对视一眼,终是无奈的叹了口气,「如此也就随你吧。」
白鹜抬手朝着半空中打了响指,从巷子另一角便走出一人两马。
正是白鹜的护卫秦奇。
温小筠接过缰绳,刚要上马,没受伤的手臂却忽然被人拽住。
「等一等。」那人唤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