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堂屋里的铜牛的蒙面人犯,鄞诺手下小贼不觉轻蔑的嗤笑出声。
他眼底尽是轻蔑的冷笑,「屁儿大点的火堆,烧个甚的铜牛,再狠,你能狠得过炮烙?」他张狂的笑,对於鄞诺的恐吓全然不惧。
鄞诺却也不生气,捏着贼人的下巴,嘴角噙着一抹自信的微笑,「俱不惧怕,现在说还太早了些。」
只见前面蒙面的犯人仍在拚命抗拒,这时的温小筠终於怒了,挥手抄起犯人的腰,整个的把他给举了起来,然后三步并做两步的冲到铜牛前,把蒙面犯人生生砸进了铜牛背部的大洞。
犯人哪里肯就范,挣扎着身子摇摇晃晃的就站了起来。
温小筠冷笑一声,飞起一脚踏在铜牛身下的板凳上,一手拉住铜牛背部阀门,一手猛地前探,在扯下犯人头上布袋的同时,用力撞上铜阀门,就像是蒸螃蟹的人用锅盖狠砸挣扎而出的螃蟹一般,嘭地一声巨响直把那犯人狠狠砸进铜牛身体之中。
人犯还来不及哀嚎一声,声音就没进了沉闷的牛腹之中。
巾坛小贼一直在看着那场面不屑的轻笑,可却在看到猫耳朵露出来的侧脸瞬间僵了僵。
这时鄞诺幽灵般的声音缓缓而起,「你说的不错,这个刑的确很像炮烙,人贩被憋在里面也的确会被烤死。
不同的只是,这个过程要慢得很多~
火堆虽然小,但黄铜受热的速度却是极好的。
人在里面不消一会,就会感觉越来越热,越来烫。四处闷热无比。
再一会儿,身上特制的绳子就会受热松开,人犯会拚命针扎,可是一旦挨着黄铜,皮肤就会一寸寸的烫焦,铜牛里满是自己皮肉的焦糊味,越来越浓,根本散不开呦。
比起炮烙,这铜牛还有一种慢慢窒息的感觉。」
外面的温小筠一面给铜盆填着柴火,一面不可抑制的冒着冷汗。
这个法子虽然是她想出来的,可是真到实践时,听着鄞诺那恐怖的笑声,阴森的话语,还是抑制不住的心惊胆寒。
这刑罚本是欧洲旧时贵族阶级惩罚玩乐下人的法子,是真真切切的真实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