竺逸派懒懒瞥了仇衙内一眼,,「这一局,老四若是能保那半片猪不死,便算是胜了。」
仇衙内疑惑的睁了睁眼。
半片猪说的是那个被吊起来的女人,他是能猜到的。
「那舞姬要是死了呢?四殿下输了又会怎么样?」
竺逸派嗤然一笑,转目望住楼下白鹜,目光阴鸷而残忍。
仇衙内不觉打了个寒颤,非常识趣的闭上嘴巴,转头继续看那楼下的一台好戏。
虽然老王爷竺逸派没有回答他,可是从他那别有意味的目光中,仇衙内已然猜出一二。
肯定就如同他自己折磨那些男宠一样。
或者手段比他还要残忍数倍。
这样想着,仇衙内再看到那执剑跃步於一汪汪血泊之中的俊逸身影,再度不可抑制的兴奋起来。
而楼下的白鹜,唯一的目标就是尽快了解那头发了狂的金钱豹。
本来凭着他的身手,趁着那畜生发狂撕咬其他人的空档,一剑取它性命并不难。
真正难对付的是二楼不时飞来的暗箭偷袭。
每当他即将要攻到豹子要害之时,总有几只角度刁钻的箭羽直直奔着他致命软肋而来。
看着面前那些鲜活的性命不是成为野兽齿间肉,就是被纷繁的箭羽击中,白鹜眉头拧得越来紧。
再这么疲於奔命,早晚会叫那发了狂的豹子一口咬掉中央被悬吊起来的女人。
他必须尽早破局!
楼上看那血腥场面看得越来越亢奋的仇衙内眼看面具四殿下一记漂亮绝杀再次被箭雨逼退,不觉兴奋的抬手重重拍了下围栏,高高叫了一声「漂亮」。
他可一点也不想那四殿下得胜,老王爷竺逸派既然能用此等饕餮盛宴来招待他,搞不好一会折腾落败的四殿下时,还能让他沾点眼福。
对於传说中美过所有女人的四殿下,他可是忍不住的想要一览他的真容了呢。
可就在仇衙内口涎都要馋得淌下来之时,一道银白的寒光却直直的朝着他的面门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