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鹜却像是早有预料一般,不急不忙的解释着,「当时的棋如意也混在街上,在看到筠卿的第一眼,他就生了报复的心。
他知道鄞兄武功超群,内力深厚,怕一开始叫鄞兄戒备,就先甩出一条小蛇,顺着水流咬了筠卿一口。
筠卿的双脚因为街上冷水与迷药的作用,并没有察觉药蛇的攻击。
而鄞兄则是在追击的半路上被小蛇咬中的。
棋如意把整个过程说给了鹜,还说他的药蛇是特别炮制的,药性极强,如果不及时化解,就会重伤中毒者,甚至就此残疾。
鹜起初是不愿被他牵着走的,可是听所有细节都很真切,一时间便乱了心神。不想被那棋如意抓住机会逃跑了。
白鹜当时想追,可是又不愿拿筠卿的安危却赌博,就返身回来急急叫秦奇寻来我的一位老师,也是制药高人,急急讲了药蛇的事,想要把他老人家请来帮衬着解读的事。只是老师他老人家并不愿意现身,只给了白鹜两瓶药。白鹜没办法,只能拚命一试。」
听到这里,温小筠都惊了。
她顺着白鹜的话,终於回想起一些之前的事。
她不由得抓起白鹜盖在自己身上的外套,瞥了一眼里面。
看着那些破烂的布条条,不用白鹜再讲什么,温小筠都能想象得到,她和鄞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天雷勾地火事。
看到温小筠的动作,鄞诺的脸瞬间比煮熟的虾子还红。
白鹜见状连忙安抚着说道:「筠卿不要害怕,鹜赶到时,鄞兄还有些理智,趁着事态没有真正严重起来,鹜就把鄞兄打晕了。什么都没有发生,什么都没有发生。」
说着白鹜又帮着将温小筠身上外套改的更严实些了。」
温小筠这才松了一口气,刚要感慨一句这就好,眼角余光就瞥到了鄞诺那张又阴沉,又黑沉的脸。
不过当看到他脖子后面那大片红肿的皮肤时,她又忍不住的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