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若是不幸运的话,比如万一胡栋材存有什么私心,或是对刑房里的文书档案有什么特别的用意,即便不为难我,也不会允许我擅自查阅卷宗。”
鄞诺说道,“我这边你不用担心,你整理文件飞快,寻常小案子在我这里也不算什么。解决起来绝不会慢。”
温小筠捏着下巴点点头,“目前也只能走一步看一部,这两天先听他们的,一来探探胡栋材的底,二来静待杨家是否还有其他动作。届时对滕县县衙了解更深一些了,再伺机而动。”
鄞诺舒了舒眉头,叹了口气,“目前也只好如此。”
温小筠听出鄞诺话里有话,眉头不觉一皱,“你那边还有什么情况吗?”
鄞诺目光怔了一下,随即坐回原位,望着温小筠将声音压得很低,目光神秘的一笑,“还有一堆贩卖到外地的珠宝金银首饰。”
温小筠茫然的眨了眨眼。
鄞诺从杨家人身上切走那些首饰的事,完全触到了她的知识盲区。
因为那段时间,她是完全昏迷,根本没有任何记忆。
看着温小筠懵懵懂懂的样子,鄞诺顿时觉得看到了一只浑身雪白的碧眼波斯小猫。
霎时间他就想伸手去捏她那可爱圆润的小脸蛋儿。
对於鄞诺内心的波澜,温小筠却完全不觉,她微微侧了下头,猜测着问道:“从昨晚,我就没看到耳朵兄了,你不会是叫耳朵兄去干什么不能言说的事了吧?”
这一句猫耳朵,顿时将鄞诺开始飘荡的神思一把拉了回来。
也叫他意识到了自己刚才的失态。
他有些慌忙的别过头,抬手掩唇,有些尴尬的轻咳了声,“也算也不算。”
於是他将昨晚趁着众人昏迷,他卸下他们随身珠宝的情况大概说了一遍。
温小筠自然知道,凭着鄞诺的本性,他此举绝非贪财,或是单纯的要报复杨家下药的无耻行为。
她问道,“鄞诺,你叫耳朵兄去黑市打出东川独的名头,可是故意要‘打草惊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