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温小筠将书信重新折叠好,符云朗略略直起身子,抬头望着她清秀的面庞,沉声问道:“对於鄞夫人交代咱们的事,温兄你有何看法?”
听到符云朗的问题,温小筠的眉头不易察觉的微皱了一下,抬眸冷冷的迎住他投来的视线,“我家小姨在给大人的书信中,可还有说些什么吗?”
“此处并无旁人,温兄莫要见外,叫我云朗就好,”说着,符云朗抬手从衣袖中取出另外一封信,递向温小筠,“鄞夫人在给云朗的信中说了两项能从根本上解决滕县乱相的任务。还特别嘱咐云朗全力配合温兄。”
听到这句话,温小筠才略略宽心了些。
起初凭着符云朗的问题,他是很有嫌疑事先看过皇甫小姨的书信的。
因着书信上写着温小筠亲启,信封封口又是密闭着的。但凡是个正人君子,都不应该去拆这封不属於他的信件。
现在看着符云朗坦荡的目光与多一分嫌多,少一分又嫌少的尺寸刚好的解释,温小筠便信了他说的话不假。
毕竟是皇甫小姨与鄞叔父托付的人,总是应该信得过的。
不过心中虽然放下了戒备,温小筠还是顺手接过了书信,从信封中抽出信纸,简单略了几眼。
最终确认两封书信的书信笔迹均是出自一人之手,这才把符云朗的信折好,重新放在符云朗面前的桌上。
之后她搓动双手,一边把自己的那封信揉烂撕碎,一面往嘴里送。
即便嘴里嚼着书信,她也没忘要回答符云朗的问题。她含混的不轻的说道:“两项任务肯定是要办的,难就难在一个月的期限。云朗兄应该已经知晓,小筠这边还被杨家堆了一大摊杂事。一个月的时间,规整完这么文书没有问题。一个月的时间,全部用来去查一桩并不太久远的案子,也有把握拿下来。唯一难办的是,两桩事都挤在一起,要一块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