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甘某就照做了。
等到在二楼坐好,就看到鄞捕头神色慌怯的环视周围环境,坐下时也不是很安心的样子。一看就是个刚进城的外乡人。
他抱着包袱的手一直在紧张的攥着,直到小二端茶卖点心,他才好了一点。可是打开包袱时,一不留神还是露了个口,显出了里面的东西。除了衣服布料,还有一些元宝的影子。
后来看上戏,旁边座位也都陆续坐上了人。其中一个摇着折扇的华服老者笑呵呵的坐在鄞捕头旁边,眼角余光却在瞥他的包袱。
由於是特别在二楼找的位置,甘书将所有细节看得清清楚楚。鄞捕头表面上在看戏,却在不知不觉间将那老者的衣服坐在了自己身下。
看到这里,甘某赶紧走下楼,按照鄞捕头交代过的去做。
等到大家都站起来鼓掌叫好时,甘某叫的特别大声,好像把前面那个老头吓得哆嗦了一下,可是也没看到他有什么大动作。等到大家都坐下,他才捂着肚子说要上茅厕,把外套脱了,还把扇子放在桌上,稍稍弓着腰的往茅厕方向去了。
当时甘某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很想要把那人直接抓住,却又想起鄞捕头的话,就生生忍住了。
这边老头刚离开,鄞捕头就站了起来,将那贼人的衣服塞进我怀里,小声说了句‘收好。’就朝着老头逃走的方向追去了。”
至此符云朗才算明白其中玄机。
他激动的补充道:“鄞捕头先是从衙门里借来一些撒了特别气味的银钱,诱贼动手后,再追出去,靠猎犬的鼻子,将贼人一网打尽!”
甘书却摇了摇头,一脸过来人的笑容,“一开始我也是这么想的,但后来才知道,鄞捕头包裹里的银子,都是假的。他从滕县县衙里借出来的不是银子,而是涂成银子颜色的铅元宝。是衙门里的证物。
里面还放了一块从狗盆里抢出来的骨头。鄞头儿后来说,时间太仓促,只能抢肉骨头了。幸而他们的老巢没太绕,才能直捣黄龙。
若是远些的,非得要专门的嗅香才好使。”
符云朗把自己的大腿简直要拍麻了,兴奋的说道:“这些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算全明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