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锥心刺骨的酷刑也不过如此了。
秦奇周身衣物霎时被冷汗打湿。
但他只能忍下,因为他还要在第一时间扔出长剑,腾出手来去够白鹜向他抛来的蛇骨链。
眼看就要够到了,一支冷箭突然从侧面急急飞来,闪电般的射向他伸出的手。
秦奇只觉得耳畔突然响起一声尖锐的破空之声,身体第一时间做出反应,松开了白鹜的蛇骨链,堪堪避过了这一击。
一旦被冷箭射穿另一只手,他跟死了也没什么区别。
可是这样一来,他又恢复了之前的劣势。
不是摔死就是重伤,还要白白废掉一只手。
想到这里,他终於松开了抓住绳子的那只手,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然而预想中的剧烈疼痛却冲冲没有到来。
原因却又十分的简单。
有人忽然从一旁的房顶最高处飞跃而起,准准的托住了他的后脊,将他整个人托到了另外一处民宅房顶。
温小筠的眼睛瞬间睁到最大,“鄞诺?!”
她实在不敢相信,刚才还在前面浴血奋战的鄞诺,现在还能赶过来帮助她们。有人忽然从一旁的房顶最高处飞跃而起,准准的托住了他的后脊,将他整个人托到了另外一处民宅房顶。
温小筠的眼睛瞬间睁到最大,“鄞诺?!”
她实在不敢相信,刚才还在前面浴血奋战的鄞诺,现在还能赶过来帮助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