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布?”风六安眼睛眨都没眨一下,显得坦荡又痴情,“六安所为在粉儿你眼中竟是摆布马?粉儿你可知,自从得了粉儿的温存,便是再上等的尖货,六安也没有碰过半下。你可知这不能相见的半年,六安有多想你吗?莫说你要我一只眼睛,便是要我的命,六安也不会皱下眉。”
粉姐儿眉梢一挑,端详着风六安白皙的脸庞,目光忽然变得残忍起来,“这半年,粉儿我睡过的男人可是不少,哪一个名字不是你给指派给粉儿的?你的鬼话还是留到地下给鬼说去吧!”
风六安的目光忽然一凛,声音也变得冰寒起来,“你动心了?说!是哪一个?”
粉姐儿手腕一转,瞬间挣脱他的钳制,“呵呵,只要是你安排下来的名单,粉儿哪一次没动心,哪一次没动情?”
话音未落,她便跳下了马,寻了棋如意对面另一块石头稳稳站定。
风六安哪里肯依,甩开缰绳就要去追粉姐儿,不想一根拐杖突然点住了他的肩膀,叫他不得动弹。
风六安垂眸观瞧,原来是佘丕老儿站到了他的马下。
“强扭的瓜不甜,风六安,”佘丕笑眼眯眯,“昨个儿欢好是昨个的事,今日撕破脸皮,你也不好太过纠缠人家,教主马上就到,就当给俺佘丕一个面子,有什么事回头再掰扯。”
说完他并不给风六安争辩的机会,转头又急急训斥起棋如意来,“小七,四大海湖面见教主,不是你能看的,趁教主没来,赶紧走。”
坐在石头上的棋如意满不在乎的摇起脑袋,“我偏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