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鹜眼眸低垂,目光复杂,“筠卿有想问的,都可以问。只是若然涉及白鹜不得已的隐情,答案怕是仍然不能叫筠卿与鄞诺满意。”
温小筠伸手按住白鹜的手臂,“白兄,在问之前,我还是想和你说一句,我和鄞诺如果真的怀疑你,提防你,就不会把这些问题明面化。因为如果你真的别有用心,完全可以随便编个谎言欺瞒过去。
不仅不会查到真相,反而叫那个不存在的别有用心白兄防备我们,对付我们。
事实上,我和鄞诺对白兄你只有疑问,没有怀疑。疑问是因为不够了解,怀疑却是因为没有真正信任你。
对白兄坦白的讲出疑问,反而是一直以来都深信着你的表现。
因为我和鄞诺都知道,这世间最难有的就是理智的信任,最难於就是交心的知己。”
白鹜的目光变了又变,看着温小筠紧紧抓住自己的手,脸色瞬时惨白一片。
见白鹜整个人忽然变得不对劲起来,鄞诺最先起了戒心,他不动声色的望温小筠这边移了些许,手也慢慢的按在了腰间悬挂的配刀之上,屏住了呼吸,调动起周身内力,随时准备护住温小筠。
低着头的白鹜忽然发出了一声呵呵的怪笑,笑得肩膀都跟着颤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