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夏秋还好说,唯独冬天没有蛇,那可怎么办呢?
蛇癖如果能被戒掉,还撑的上是癖吗?”
“精彩,实在是精彩。小丫头你心细如发,眼光毒辣,真不愧是殿下看重的人,”佘丕忍不住的给温小筠鼓起掌来,“老夫的确有这个毛病,不论到哪去,都会制一间暖房出来,养蛇待食。老夫身上的蛇腥气时常会引得蛇儿们偷潜跟随。未免叫人在冬天看见蛇露出马脚,老夫每次从蛇房里出来,都会带上雄黄袋。
却没想到,只是一只小小的袋子,就叫你这丫头看出了破绽。只是老朽仍是不明白,既然知道老朽就是佘丕,你们为什么没有揭发老朽?难不成又是一早就看出老朽背后还有人,要放长线摸大鱼吗?”
温小筠笑容越发冰冷,“在兖州府白龙案中,佘丕是最关键的证人,可是却在堂审是突然翻案,否定了所有证词。跟在众人眼皮子底下突然化成一条白龙消失。
他为什么这么做?这样做了又会最有利於谁?
答案很简单,温香教。
所以佘老前辈不是被温香教威胁了,就是转头投进了温香教,成了他们的同伙。
当然,事情发展这里,也仅仅是猜测而已,那时的小筠,并没有找到刘冯汉医师就是佘老前辈的铁证。”
“没证据,你们心里也落实了七八分,”佘丕一下一下的捋着花白的胡子,饶有兴致的重新打量着温小筠,“基本上都确定了老朽的身份,后来进滕县城时,怎的又找到老朽帮忙,你们就不怕羊入虎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