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为什么,包顿先生,为什么呀?他能从中得到什么乐趣?」
「一种你和我都不可能懂得的乐趣,幸好我们不懂。」
艾蜜莉.巴顿压低声音说。
「他们说是柯里特太太!」但是我不相信。
我摇摇头。她烦乱地继续说:
「以前从未发生过这种事──就我记忆里从来没有。这个小地方向来平静,我亲爱的妈妈会怎么说呀?这个……幸好她不必经历这些。」
我心想,据我所知,老巴顿太太应该强悍得足以承受任何事,而且说不定还很幸灾乐祸呢。
艾蜜莉继续说:
「这让我非常不安。」
「你自己没……没有收到什么东西吧?」
她的脸胀成紫红色。
「啊,没,没有,真的没有。那样太可怕了。」
我急忙道歉,可是她却走了,看起来相当烦乱。
我进了屋子。乔安娜站在刚生起火的壁炉边,晚上天气毕竟还是很凉。
她手里拿了一封拆开的信。
我一进屋子,乔安娜就迅速扭过头来。
「杰瑞!我在信箱里发现了这个──是寄件人亲手投箱的,信的开头写道:『你这个浓妆艳抹的妓女……』」
「信上还说些什么?」
乔安娜扮了个大鬼脸。
「还不是老套。」
她把信扔到火里。我在信着火之前,火速将它抽回来,害我的背扭了一下。
「别烧,」我说,「也许我们会用得着。」
「用得着?」
「交给警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