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眯起眼看着我。 「那个……那个什么来着,噢,对了,那个在西蒙顿家帮佣的可怜孩子。坦白讲,我实在无法相信,我们这里竟然有个杀人犯,包……包顿先生。」 「确实让人料想不到。」我说。 「我刚听到点别的事。」他向我靠过来,「听说一直有匿名信在流传。你听过这样的谣传吗?」 「听说过。」我表示。 「欺善怕恶的懦夫!」他停顿片刻,然后引用一大串拉丁语,「你不觉得贺洛斯(罗马诗人及讽刺、文学家)那些话很适用吗?」 「绝对适用。」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