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呀,怎么?」
「马上送我到伦敦。我要即刻到外国去──就是今天。」
「可是,爸爸……」
「般多,别跟我争辩。罗麦克斯爵士今天早上到的时候对我说,他急於同我私下里谈谈关於一件非常枣手的事。他又加以补充。他说,蒂巴克图国的国王不久要到伦敦。般多,我不要再干那一套把戏了。般多,你听见了吗?就是有五十个乔治.罗麦克斯来劝我都不行。这烟囱大厦对国家要是这么有价值,那么,让国家收买好了。否则,我要卖给一个企业组织。他们可以把它改成旅馆。」
「柯德斯现在在那里呀?」
般多要表现出她应变的能力了。
「此时此刻,」贾德汉侯爵瞧瞧表,回答她,「他那篇畅论大英帝国的宏论至少要讲十分钟。」
另一个画面:
比尔.爱佛斯雷在打电话,葬礼并未邀请他。
「不,实在的,我是当真的……喂,别发脾气……那么,无论如何,你今天晚上要同我吃晚饭,好吗?……没有,我还没有。我一直在埋头苦干。你不晓得柯德斯是什么样的人……喂,多多,你很明白我对你怎么样……你知道,除了你,我从来没喜欢过别的女孩子……是的,我会先去看戏。那个老笑话怎么说来着?『小妹妹,试一试,解开铜扣子』……」
异常的声音。爱佛斯雷想背出上面说的叠句。
现在,乔治滔滔不绝的讲演快结束了。
「……大英帝国的永久和平和繁荣!」
「我想,」费希先生低声的自言自语,同时也是对世界上一般的人说,「我想,这是一个多彩多姿的一周。」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