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途中,他们记得!有件颇幽默的插曲。一位来自明尼马干地的经纪人说,「蒙那克比天顶市可气派多啦。你们天顶市这些吝啬鬼像这儿的那些下流场所哩。」巴比特忿懑了,「扯谎!天顶市无奇不有。相信我,我们比州内任何城镇拥有更多的娼馆,私酒馆,以及各种妙透了的下流酒吧。」
他察觉他们暗地讥笑他,他想同他们痛快地干一次架。然则,袭上一种昔日曾有过的受挫的感觉,销蚀了他这冲动。这感觉,自他大学毕业后,再不曾出现过。
隔天早上,他回到天顶市,他部分反叛的慾望已经平息了。他回覆一脸窘涩的满足,但仍毛躁不安。当罗杰斯迭声喊苦时,他根本笑不出来。「哇,头好痛!今天早上,我真的遭到上帝的惩罚啦。嘿!我晓得毛病出在哪里!昨晚一定有人在我酒里下了酒精。」
巴比特那晚的冶游,他的家人一无所知,全天顶市除罗杰斯和文因外也无人知道。即使他自己内心,也不肯正式承认这趟事。这趟冶游如有任何后遗症,则尚未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