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听你那口气,好像你去找那女人是我的错一样!可能是我促使你去的!」
「你说对了!」
「好啊!依我看——」
「你称呼他们为‘奇怪的人’,我知道你恨他们。假如你有做自己的生活方式,我倒愿意像哈伍德·小野那种老顽固一样。你从来不要那些依自己方式生活的人到家里来。你就喜欢与一群老迈而且过分古板的人,坐在一起谈论着天气。你可知道你正在尽你的全力使我老化。好吧!我告诉你,我才不愿——」
她被他那突发的、激烈的表白所击垮,她呜咽着回答说:
「喔,亲爱的!我不相信这是真的。我绝不是有意使你老迈。我知道也许你有点对,也许我不太容易和新的朋友混熟。但是当你想想我们在一起快乐的时光,还有那些高级宴会、上好的影片以及所有——」
以他那男子汉的诡计,他承认蜜拉伤了他,但他也承认他的大吼大叫及野蛮的动作也伤了她。而且,由於他一整晚都和丹妮丝在一起,他立刻向蜜拉道歉。上床时,他感到非常高兴,不仅是为了他是这个家的主人,也为了他是这个家的烈士而欣慰。他躺了一会儿,突然觉得一阵不舒服,而且怀疑自己到底公不公平。他在想:「应该感到羞愧,我居然欺负她。也许那是她的做事方式。也许她从来也没有这么激动的刺激哩。不过,我才不管!让她清醒清醒也好。我还要继续这种自由。才不会受蜜拉、丹妮丝及俱乐部里的那些家伙的牵制。我要继续过自己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