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禁不住可怜雷德纳博士。我知道他是一个双料凶手,但是,这似乎是没什么差别。他太喜欢她了,要是像那样喜欢一个人是很痛苦的。
不知道什么缘故,我的年纪愈大,我愈了解一般人以及他们在忧愁和患病时的情形,我就愈觉得替每一个人难过。现在,我不得不说,有时候,我想到我的姑母从前教导我一些良好的、严格的原则。不知道那些原则如今都到那里去了?她是一个很虔诚的人,而且非常挑剔。我们的邻居有什么错失,她都了如指掌。
啊,瑞利大夫说的话很对。一个人怎么会停下笔不再写呢?啊,但愿我能找一个真正生动的辞句来表达这个意思。
我得请瑞利大夫替我找到一个阿拉伯文的说法。
好像白罗先生用过的那一个。
「求大慈大悲的阿拉保佑……」
就像那样的说法。
一九八四,复活节,译於北卡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