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胡兄?”
夏羌连忙问道。
“刚刚一个想法在我脑海一闪而逝,我没抓住,不过却觉得这一页尔朱荣的故事,没那么简单。”
胡炜皱眉道。
“胡兄,怎么不简单了,不就是强调军纪嘛。”大伯朱守仁不以为然道。
“朱兄,你把你刚才说的话,再说一遍。”胡炜想到自己刚才那个想法是因为听了朱守仁的话才有的,虽然一闪而逝,不过再听一遍,或许还能抓住。
“我说,胡兄,怎么不简单了,不就是强调军纪嘛。”大伯朱守仁一脸不解的重复道。
“不是这一句,是上一句。”胡炜急切道。
“上一句,嗯,我想想,我说贤侄也是,他自己都说浙军军纪已经够严的了,怎么还总看军纪,要提升浙军战斗力,总得想点新点子出来啊”
大伯朱守仁想了想,他刚才讲过的话只能记住七七八八了,试着重复了一遍。
嗖!
一道光在脑海闪过,一只手早就准备的在电光火石之间,一把抓住了。
胡炜顿时眼睛一亮,刚才的想法,他抓住了。
不过,神情却不是多激动,而是有一些紧张,或者说是恐惧,这个想法有些令他不寒而栗。
夏羌和大伯朱守仁看到胡炜的表情,不由愣了一下,连忙问道,“胡兄,胡兄,你怎么了?怎么脸色这么白?!可是身体有哪里不舒服?!”
“这个故事,你们看出什么来了吗?”胡炜咽了一口口水,抬头看向两人问道。
“不就是军纪吗?难道还有其他?”大伯朱守仁和夏羌奇怪的看向胡炜。
“你们注意到了吗?尔朱荣的军队是才招兵买马拉起来了,成军不足月,连尔朱荣自己都承认了,他的军队是不堪一击的乌合之众;可是几日后,柔然军队和乱兵就被他带领这支军队,给杀的血流成河、溃不成军。何也?”
胡炜看着他们两人问道。
“军纪呗。”
大伯朱守仁和夏羌想也没想的回道。
“不是。”
胡炜一脸苍白的摇了摇头。
“不是,那是什么?”
大伯朱守仁和夏羌奇怪的看向胡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