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南锴缓缓地抬起了手臂。
在首相·克里夫特·韦伯斯特略显呆滞的目光中,在女仆惊恐的注视下,符源猛然外放。
一道闪电从覃南锴手中径直飞出,直接将女仆全身缠绕。
后者的身体猛地僵直,疯狂地抖动了两下.不动了。
她的胯下,一股液体快速流出,睁着的双眼仿佛不相信自己已经死了,不相信自己即将到手的“功劳”竟是被毫不留情地杀死。
“这”首相·克里夫特·韦伯斯特略一思量,倒是知道这女仆为何被杀了,只是此时他顾不得其他,急忙规劝覃南锴:
“这小女人一派胡言,死有应得.不过”
覃南锴这才再次侧目,看向自己的岳父大人:
“莉娜·韦伯斯特一直劝说我去给莫测道歉,让我奉莫测为真正的国师。”
这一句话,直接将首相大人想说的话全部堵死了。
克里夫特·韦伯斯特本来还想解释一下,这女仆此时已经死了,算是“死无对证”,覃南锴将她杀死或许也有着息事宁人的成分,毕竟,他可是明天就会得到王者之杖了,没必要在这个节骨眼上节外生枝。
再加上这小女仆所说的“私通”一事,也并非亲眼所见啊,关键点不就是女儿那天出了些汗么?只要不是实实在在的证据,总有解释的机会,比如女儿莉娜那天与莫国师相谈甚欢,两个人一起打了场蓝球,导致女儿全身出汗,大量出汗行不行?
总之,这件事还有解释的机会。
就算退一万步来说,莉娜·韦伯斯特此时就站在外面,喊她进来解释一下也就弄清楚了。
当面对质一番,总能将事情弄清楚的。
结果,覃南锴似乎已经不想给解释的机会。
莉娜的确几次为莫测说话,劝覃南锴与莫国师握手言和,这动机.根本解释不清的。
覃南锴这话,已经说明他认定——老婆出轨莫国师了!
首相·克里夫特·韦伯斯特心中盘横了许久,却是什么话都没说出来,似乎说什么都是“欲盖弥彰”。
“送客!”
覃南锴冷声传令。
这是对首相大人下逐客令了。
首相大人还没等反应过来,覃南锴已经转身离开,砰地一声关上了房门。
克里夫特·韦伯斯特想要追上去,却终究没敢迈开步子。
他想了想,转身,准备冲出房间。
他想去前殿外面,当面问问莉娜·韦伯斯特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只是还没等出门,已经有两名守卫挡在了他的身前:
“请首相大人跟我们上车,我们送首相大人直接回家。”
克里夫特·韦伯斯特顿时瞪大了眼睛。
连说话的机会都不给吗?
覃南锴这是动了真怒。
前殿高层,覃南锴在一个房间的窗前,看着下面站立的莉娜·韦伯斯特。
他眼中仿佛有着火焰,身上却犹如寒冰。
“混帐!”
“莉娜·韦伯斯特.”
“待我拿到王者之杖,我要你.好看!要你们韦伯斯特家族好看!”
“给我记着。”
“你就.你就在那里站着吧!”
“你是为了莫测才来规劝我的,没错,你是为了莫测!你这该死的女人.莫测哪里比我好?你做了联邦元首的夫人,难道还不满足吗?”
“你就在那里站着吧,为莫测和我对峙吧!让我看看.为了莫测,你能做到什么程度!”
“莫测!我今生.与你势不两立,不死不休!”
说实话,莫大亲王是真没想到会突然来这么个插曲。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老子可是文人,怎么可能和有夫之妇做这种事儿?
老不姓曹!
老子承认莉娜·韦伯斯特很漂亮,嗯,是很漂亮,是那种让老子看一眼就喜欢的女人.额.不是不是,想歪了,我莫测是个正人君子,总之是不会和莉娜·韦伯斯特有僭越之举的。
我们是单纯的男女关系,如果说除此之外的情愫.嗯,顶多就是本国师对她很是欣赏,想将这小女人扶上联邦元首之位!
额.这样的话,好像又说不清了,谁会在和一个女人没啥关系的情况下,会将她送上联邦第一人的宝座?说出去恐怕都没人信啊。
唉.莫测有些尴尬地,无声叹了口气。
纯洁的友谊,就是不容易被这个世界所理解,我真是太难了。
覃南锴,你这么好的老婆不知道珍惜,我也是醉了.
这下可好,特么的彻底将覃南锴推向了老子的对立面,再无转圜的可能。
真的除非覃南锴能不计过往的同时,还能心甘情愿地将今天这顶崭新的“绿帽子”戴在头上.这对覃南锴要求太高了。
嗯,他做不到的!
莫测百无聊赖地透过覃南锴的双眼,看着前殿大门站着的莉娜·韦伯斯特,一时间陷入了沉思。
十几秒锺之后,莫测心中叹了口气。
还有时间嗯,没错,还有时间的。
看看莉娜·韦伯斯特会在这里坚持多久吧!
反正覃南锴这个时候不想对她“治罪”,而是想着明天先拿到王者之杖后,再慢慢收拾首相家族。
这个时候,跟莉娜多说什么也没啥意义。
今晚,是五牛会议的时间。
躺在国师府中的莫测拿起了那枚乌牛祭祀的遗物——“铜铃”,感受了一下其中的绿级符源,莫大国师笑了笑,摇了摇头。
此时的他,其实已经不再需要用这个东西召开五牛会议了。
想当初,乌牛祭祀是通过这枚“铜铃”,在每个人的意识体上进行标记,在随时能复制被标记者本人意识体用於召开隔空会议,同时,这“铜铃”还能控制每个人的意识,甚至持有者可以用其让被标记者的意识爆炸,杀死对方,从而达到控制五牛长老的目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