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章 诡异的道观
悠久的记忆。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见杨间有些不对劲,张羡光还以为是他们的教学方式有什么问题。
“没问题,只是我的人生就是从这三句话开始的。”杨间摇摇头感叹了一句。
张羡光微微一顿,脑子里面想起了关於杨间的资料。
“是周正吧。”张羡光笑着说道。
杨间点点头,周正的擅作主张,敲门鬼的到来,鬼婴的诞生。
他的人生就在这条线上开始了。
“好像杨间是在学校里面成为驭鬼者的。”柳三摸着下巴看着黑板上的三段话。
“我是在一个小区。”沈林略微回忆了一下,十来年了,记忆太久,得稍微寻找一下。
“我是我爷爷带我成为驭鬼者的。”黄河冲疑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
随后几人看向了王察灵,王察灵推了推眼镜,“我十年前成为的驭鬼者。”
“???”
众人一头的问号,杨间忽的想到了一件事,恍然起来,“你在灵异复苏的时候还是普通人。”
众人一愣,随后就明白了,王察灵跟他们是不一样的,他是诅咒的携带体,死后直接就可以成为厉鬼。
灵异复苏的时候,靠家人就可以保证他生命无忧。
“就是说,有没有一种可能,只要你一直生,当一个种猪,灵异复苏会不会被解决?”柳三提出了一个不太靠谱,但仔细想却又有几分道理的问题。
王察灵嘴角抽了抽,“你跟叶真一样无聊。”
张羡光摸了摸下巴,仔细思考起了这个问题,好像,似乎,还真有这种可能。
杨间,沈林,黄河看待王察灵的眼神变得不对劲起来。
王察灵脸色顿时就黑了下来。
“别想,我现在是异类,诅咒是我成为异类的关键,我不可能打破我成为异类的平衡。”
诅咒的转移,那他就会在瞬间成为厉鬼,他现在本来就算是一个死人。
听到这样的话,杨间几人有些失望。
小插曲过去,张羡光开始介绍起了课程和教学的进度。
“半个月后自觉回到研究院,如期不至,就地处决。”
S区研究院的深处,一个中年人面无表情的讲解着现实当中的规矩。
“当众使用灵异,直接驱逐回酆都,永生不得入现实,如若造成伤亡,就地处决。”
“特殊情况例外,具体是什么特殊情况,等你们到了之后会有人告知。”
“不得透露灵异,厉鬼,酆都,违反者立即驱逐现实。”
……
在讲解了十几条大致的规矩之后,中年人这才打开了身后一扇老旧的木门。
木门里面黑漆漆一片,但隐隐约约之间可以看到一点光亮。
几位兑换了现实半月游的异类,顿时兴奋了起来,但碍於面前中年人的身份和实力,他们没敢轻举妄动。
中年人扫视了几人一眼,没有说话,侧身让开了道路。
几位异类,彻底压抑不住自己内心的激动,直接就冲入了大门当中。
他们都不是本地人,在现实都还存在着家人。
他们无时无刻不想着回去看望他们。
可一直没有这个机会。
既然鱼贯而入,等最后一个人进入了木门之后,中年人关闭了木门。
“如果可以,这些人一辈子都不进入现实为好。”王小明突兀的出现在中年人的身边,神情冷漠的看着木门。
酆都四个区,就存在四个前往现实的大门。
每一扇门,都由一个特级老人掌控。
C区是张幼红看管,B区是罗文松,A区是李庆之,S区之前是罗千,现在是秦老。
但再之后,就是他王小明了。
等这几个异类回来,秦老他们就要出去一趟。
时间可能会很长。
“适当的好处,会使这里变得更激烈。”中年人挥手,老旧的木门消失不见。
王小明点点头,倒是这个道理。
竞争越激烈,养出来的蛊虫越凶狠。
为了全人类,牺牲是必要的。
“注意看着点叶真,我们离开之后,灵异之地就没有人能管他了。”中年人岔开了这个话题。
“这个搅屎棍,跟白采撷一样让人不爽。”
两个酆都的祸害,不搞点事情出去,愣是不舒服。
王小明笑着点了点头,“我会注意的。”
中年人没有说话,转身离开了这里。
王小明也离开了,他这次就是来看看。
酆都运转的很顺遂,不需要太过於管事,不需要考虑什么道德礼法,只需要考虑现实的安稳。
这就是他们研究院存在的意义。
半个月的时间转瞬即逝。
芳华易逝,人也一样。
几位异类回到了酆都,对於现实当中的事情闭口不谈。
无论是谁问起,他们的回答都只有一个,有机会自己去看看吧。
鬼蜮边界,出现了十个身影。
余千,张洞,罗千,李庆之,张幼红,孟小董,罗文松,白采撷,张伯华,秦老。
十个目前最强的人,结伴出游。
“都小心点,我们几个要是都栽在里面了,那乐子就大了。”凝望着那深邃不详的黑暗,罗千神情凝重的说道。
“有数。”李庆之摸了摸腰间的柴刀,十年时间,砍过的鬼屈指可数,但场面都很大。
“那就走着吧。”余千撑起一把青黑色的油纸伞,当先踏出了鬼蜮。
张洞随即跟上,剩下的几人同样如此。
走出鬼蜮,几人瞬间就感觉到了恐怖的地方。
“我的重启……被压制了一些。”秦老神情凝重的说道。
“我的入侵也是。”孟小董看着周围浓郁的黑暗,就连她如今的实力都只能看清楚三米的范围。
“我还好,就是使用灵异会有些凝滞。”罗千感受了一下自身的厉鬼,也在被压制,但没有压制太多。
“余小子,你呢?”罗千看向了余千。
“重启,入侵,入梦,重生……都被压制了一些,其中重启被压制的最狠。”听到余千报出来的一连串词汇,罗千沉默了下去,他或许就不应该问这种问题。
“我……”张伯华抬头看向了一个方向,神情有些冲疑。
“怎了?”白采撷咬着一根棒棒糖看着张伯华,其余几人也看向了张伯华,神情中有些担忧。
“我感觉到了我的拚图……”
“不对,我才是拚图。”
顺着张伯华的方向看去,只有一片黑暗,除此之外空空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