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你指的是厉鬼会像人一样行动？”

“蓝儿姐先别慌。我的意思是，厉鬼因记忆而集合成意识，但这个意识不代表拥有智慧。所谓的意识更像是一种本能，本能是什么蓝儿姐你应该清楚吧。”

“本能？厉鬼的意识是本能，所体现出来的便不就是杀人规律吗？”

“宾果，答对了，可惜没有奖。”沈明摸了摸下巴；“厉鬼为什么有的杀人规律和人关联那么大？有的是走路必死、有的是抬头低头，有的是转身必死？为什么不直接开始杀人，非要遵循什么杀人规律这么扯淡的东西是吧。按我的推测来说，厉鬼就是在漫长的记忆中因自身的规则和某个经历记忆相匹配，也就成为了杀人规律。人只要触发杀人规律，场景再现，则就会被厉鬼袭击。不然在鞋子、印玺、冥币、黄包车这种明显是人为制造的东西而显现的灵异，在这由人制造的东西之前的岁月是如何体现的呢？总不会是凭空产生的，你说是吧。”

“所以，经过特殊的方法或者利用灵异物品，压制和替换厉鬼的意识，让人的意识作为主导进去呢？这样一来会发生什么？很显然，会变成异类，变成不人不鬼的存在。而我和柳姐就是这种存在。如果没有其他因素产生变量的话，蓝儿姐你是知道的吧，厉鬼是杀不死的，用人的意识代替、主导厉鬼的意识，那么自然也是不死不灭的，用厉鬼的身躯动用厉鬼的灵异力量，当然不怕什么厉鬼复苏了。不过这种过程很危险，运气不好很容易被厉鬼的意识所吞噬，成为这种异类是很难的，比驾驭厉鬼成为驭鬼者的几率更小。”

孟小董听闻沈明的讲解，感觉豁然开朗，有一种对灵异的存在概念一下子清明了许多，所谓厉鬼抛开那些古往今来被渲染的恐怖，被剖析开来，她的确感觉对这个世界太过於绝望，而剖析厉鬼则减少了这种绝望感，难道这个世界貌似还有救？

然而，沈明又泼了冷水；“但是所谓的异类短时间貌似完全可以玩弄厉鬼的灵异，但是百年千年以后呢？人如果能仅仅依靠肉身活了百年千年也会厌倦世间，厉鬼不死不灭，但是人的意识是有极限的。百年千年以后，还是会被厉鬼的本能给侵蚀，到时候被侵蚀的人的意识还算得上是人吗？还是厉鬼的意识？还是说是拥有人的智慧，以人的行动方式存在的厉鬼？百年千年以后被厉鬼本能同化之后的异类会成为拥有人智慧的鬼！”

“拥有人智慧的鬼那岂不是更加危险！！！厉鬼还遵循杀人规律的本能，洞察了杀人规律还能对付。但是拥有了人的智慧，那么如果厉鬼愿意而肆虐人间的话，那谁能对付的了？”

“那就是百年千年以后的事情了，我死后哪管那洪水滔天。光是能在灵异事件活下去都是提心吊胆，不知道下一次灵异事件会遇到什么更加恐怖的存在，不必杞人忧天活在当下才是关键。”

对於沈明的说法，柳姐完全明白了自身作为异类的处境是什么。不过也就那样吧，即使成为异类的柳姐，对付灵异事件只能说没有那么绝望，能使得上力罢了。即使再来一次，柳姐也会做出成为异类的选择，力量拿在手里才是好力量，怎么运用灵异还是得看自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