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杨有些不好意思,但终究是按捺不住内心的雀跃,大着胆子牵住了邵丞的手,身姿挺拔地站在他身侧,笑得满足又开心,露出两个深深的酒窝。
咔嚓一声,相机记录下了他们这一刻的青春意气。
邵丞摘下自己的学士帽,戴在了他头上,眼里似有情绪翻涌,低声道:「我等你毕业。」
白杨没太弄懂这句话的含义,但还是笑着点了点头。
「嗯!」
尽管邵丞毕业离开了学校,但两人依旧住在一起,和以往倒没有多大区别。暑假的时候白桃终於能出院了,行动能力已与常人无异,只是还需要小心观察一阵子。
白桃搬进来的那天,白杨和邵丞两人都下了厨,这段时间芳姨一直在医院照顾白桃,邵丞又不愿请其他佣人来打扰他们的二人世界,便自己跟着白杨学习烧菜做饭,如今倒是做得有模有样了。
餐桌上,白桃看着不停给她和邵丞夹菜的哥哥,灵动的大眼珠一转,问:「哥哥,我晚上睡哪儿呀?」
白杨还没开口,邵丞就说:「你睡二楼房间。」
「那我哥哥呢?」
「他睡三楼。」
白桃失落地拖长了音调:「哎——我想和哥哥一起睡……」
白杨看邵丞脸色不对,连忙说:「桃桃,你年纪不小了,不能再和哥哥睡了,不过我可以陪着你直到你睡着。」
白桃撅起嘴不情不愿地说:「那好吧……」
等吃完饭回到房间休息时,白桃一把拉住自家哥哥,神神秘秘地说:「哥,你被邵丞哥吃得太死了啦!这样不行,都说爱情里两个人要地位平等才能长久!」
白杨失笑:「你都哪儿听来的这些乱七八糟的,我也没有那样啊。」
「还说没有,这几个月我都看在眼里呢。」白桃人小鬼大地指了指自己澄亮的大眼睛,「虽然邵丞哥对我们很好,但哥你也太言听计从了吧,会被他欺负的啦!」
白杨不在意地笑笑:「欺负就欺负吧,你不也总欺负我,我还以为你害怕一个人睡,原来是装的,没事的话我回房去了,他肯定在等我。」
「噢~说漏嘴了吧,你们两个睡一间房啊!」白桃了然地挤眉弄眼。
白杨瞬间羞窘地无言以对,匆匆丢下一句「快睡你的觉!」就逃了出去。
回到三楼卧室,邵丞果然还没睡,开着盏台灯靠在床头看书。白杨像往常一样上了另半边床,邵丞放下书转过头看他:「你妹这么快就睡着了?」
白杨无奈:「她跟我闹着玩呢。」接着便把他们刚才的对话复述给了邵丞。
邵丞不答,手却伸进了他的睡衣捏他柔韧的腰腹肌肉,脑袋埋进他的脖颈里闻他刚洗完澡清新温暖的气味。
白杨习惯性地搂住了邵丞的肩,他们已亲昵过多次,只要晚上无事,邵丞几乎每晚都会要他,有时候白天得了空闲也要折腾他,他也是血气方刚的年纪,经历了几次便食髓知味,除了有时邵丞做得太凶狠受不了之外,都是敞开身体任对方予取予求的。
熟悉的慾念和温度逐渐升起,房间内的空气沾染了慾望的气息,暧昧压抑的声音越发掩藏不住。
白杨修剪整齐的指甲在邵丞赤裸的后背上抓出一道道红痕,哑声道:「轻点……嗯……」
邵丞顶得很深,一下下冲撞着他体内的敏感位置,他已经被插射了一回,两条长腿难耐地夹着邵丞精悍的腰,随着肉刃进出的频率不断摇晃着。
邵丞额头也冒出了细密的薄汗,俯身压在白杨身上,一边挺动着腰胯,一边吮吸他柔软湿滑的舌头。
「呜……嗯……」白杨发出快窒息的呜咽,邵丞终於饶过他的唇舌,起身将强健的手臂撑在他的头顶两侧,再次加快频率疯狂抽送,狠狠地把身下人又操射了一次,同时自己也统统发泄了出来。
白杨高潮后身体的热度和慾念久久难以平复,湿热的后穴不自觉地绞紧缠住邵丞的器物,似是还在挽留索要。
邵丞低哼,下身往里顶了顶,意有所指道:「到底是谁把谁吃得太死了,嗯?」
白杨大窘,偏过头不想说话,邵丞并不在意,把人翻过身又里里外外吃了个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