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跟在他身后，又念叨了几句，说大白兔奶糖多么好吃，还说其他奶糖都比不上，像什么小白兔奶糖，牛奶奶糖，每次他去超市，售货员都会推荐他这些奶糖，明明味道没有一点相似之处。

高寒突然停下来，把阮玲玲给他的那包大白兔奶糖塞到他手里，「给你，你不要再跟着我了。」

身后紧跟着他的脚步声消失了，直到快走出巷口，眼角的余光瞄到那处已无一人，这人跟着他，果然只是为了他口袋里的大白兔奶糖吧。

……

翌日，高寒出门前登录了灵网，自从灵网的员工帮他澄清了事实，给他发私信，购买法器的人越来越多，还有很多询问他什么时候上架新法器的人，他没有删除，但也没有回覆。

高寒关掉私信，突然想起缺了什么，蔡星火好像很久没有来找他，他没有多想，以为对方自己有事要忙。

这天摆摊，找他修补法器的人，比往常多了许多，其中有几个还是其他人的老顾客，高寒不用看也能感受到瘦摊主毫不掩饰自己情绪的目光。

「你们两个难道不着急吗？他抢的可不只是我的顾客，还有你们的。」瘦摊主突然对老摊主和胖摊主说道。

老摊主和胖摊主没有说话。

瘦摊主有点急了，又说：「别看他现在抢的顾客不多，只有一两个，等日后，你们的顾客都被他抢了，再着急就来不及了。」

「道理是这么说，你又能怎么样？」胖摊主要笑不笑，「他凭的是真本事，难道我们要跟他比拚本事吗？」

「有些人天生就该吃这碗饭。」老摊主也开口说了一句话。

「天赋？」瘦摊主脸上突然露出一丝讥讽，似想起了什么，「别人有天赋，我们就该为他们让路吗？」

「没有谁该为谁让路，除非你心里就是这么想的。」老摊主淡淡的说道，「心里已经自我贬低的人，只会让自己越陷越深，所以人家成功了，你没有成功，干我们这一行的，心态很重要。」

炼灵者炼的是灵魂，是身心，如果身心摆不正，注定走不远。

瘦摊主脸色骤变，立刻低下头。

高寒没有注意到他们这边的情况，因为他突然接到苏舟河的电话，蔡星火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