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2 / 2)

弃少修仙 尹琊 2829 字 1个月前

隔壁省不远不近,高寒只花半个小时,就到了。

第一次体会到在空中飞,俯视着大地山河的感觉,阿二觉得这种感觉果然棒极了。

他的修炼天赋平平,一直都知道自己这辈子都别想进入二等,还以为自己这辈子别想体会到飞的感觉。

「寒哥,等我们回去,也可以飞回去吗?」阿二没有忍住,向高寒提议。

「可以。」高寒带着他飞到空中,就感受到他莫名的亢奋,不过是飞一下而已。

兴奋的阿二立刻跑到前头,「王河的家人住处就在前面,我带你去。」

高寒看了看四周,这一片属於很落后的瓦房小镇。

说是小镇,其实比小村庄还不如。

房屋上面的瓦片,布满斑驳,加上风吹日晒,早已脱落,这里的居民也没有补,仍然住在里面,久而久之,就更加无所谓了。

看到外来者,大家那张被冷风吹得干裂枯黄的脸和嘴唇,一片漠然。

仅有的几个,目露贪婪的成年人,看到一身气势不凡的高寒,也迅速的打消了念头,抢劫也要看对象的,别踢到铁板上去。

「这就是王河的家人住的地方,王河的媳妇早就跑了,只剩下王河的父母和一个十几岁的女儿。」阿二站在一座漏风的瓦房面前,墙体也剥落了不少。

高寒往附近看了一眼,这里住的几乎都是普通人类,并没有其他炼灵者的气息,便上前推开门。

本就不稳的门,咿呀一声,摇摇欲坠的晃开了。

砰地一声。

再也承受不住一点力道,门终於寿终正寝。

「爸妈,有人把我们家的门弄坏了。」屋里,一个女孩的声音骤然响起。

两秒后,一个手拿把菜刀的中年妇女跑了出来,同时还有那把尖锐的嗓音,「谁,谁把我家的门弄坏了?」

「弄坏我家的门,必须赔!」中年妇女的丈夫,也跟着跑出来。

两人飞快地穿过窄小的大厅,两双贼眉鼠眼的眼睛,直接掠过阿二,他看起来就不像可以宰的,迅速地落在高寒身上。

一看到他的穿着,以及一身不凡的气度,两人的眼睛瞬间像百瓦的灯泡一样亮起来。

很明显,在他们眼里,人只分两种,一种是可以宰的,一种就是不可以宰的。

高寒明显是可以宰的。

「是你把我家的门踢坏的?」中年妇女一脸凶狠地盯着高寒,眼睛都不眨一下,好像眨了眼睛,高寒就会跑了似的。

「必须赔钱,否则我们就死命缠着你。」中年女女的丈夫也满脸贪婪。

刚刚喊两人出来的女孩,也跑过来,虎视眈眈的站在他们后面,似乎想阻拦他们离开。

「你们确定,要我赔钱吗?」高寒释放出身上的威压。

只是一点点,除了后面的女孩,两人的膝盖就被压弯下去,扑通一声,跪地不起。

「炼、炼灵者?」

儿子曾经是炼灵者,两人对这种修者不陌生,脸色都变了。

中年妇女面色一狠,啐道:「炼灵者又怎么样,就能滥杀无辜了?我呸,有本事把这里所有人都杀了!」

高寒身上立刻爆出杀气,面色森冷,「你觉得我不敢是吗?」

中年妇女瞬间寒毛直竖,不自由主的失禁了,一股尿骚味在窄小的屋里漫延,往屋外弥漫的时候,却被一层无形的薄膜阻隔。

「现在网上都在传,大家族子弟乱杀人,政府已经在管,你敢杀我?」中年妇女哪怕怕得要死,也依然十分嘴硬。

高寒诧异地挑下眉,没想到他们居然还关心这个,不过和王河有关,知道一点也正常。

「怕了吧,」中年妇女的丈夫见他沉默了,以为被妻子说,得意洋洋地说道,「识相的就放了我们,赔一百万给我们,否则我们就告到政府去。」

阿二嗤地一声笑了,「命都要没了,还政府去?」

两人脸色一变,「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阿二冷冷地说道,「杀了你们,再毁屍灭迹,有谁会帮你们,华国每年死那么多人,难不成政府还都要管不成,你们把自己看得太重要了吧。」

说完,阿二也不给他们反应的时间,直接掏出一把匕首,迅速地搁在中年妇女的脖子上。

他早就看出来了,这个家做主的人正是中年妇女。

匕首直接在中年妇女的脖子上划出一道血痕。

中年妇女能感受到自己脖子传来的刺痛感,一抹,手上全是血,终於意识到,这两人和他们以前遇到的不一样,恐惧道:「别、别杀我。」

「我不信你们敢杀我老婆。」中年男人见有性命威胁的不是他,和他老婆一样强撑着嘴硬。

阿二冷笑一声,手中的匕首一翻转,插进中年妇女的大腿里。

中年妇女立刻惨叫起来,鼻涕眼泪都出来了。

中年男人被吓得一哆嗦,裤裆也湿了。

阿二一脸嫌弃,空气中的尿骚味更重了,拔出匕首就退出屋里。

「我的腿,我的腿,我要死了,王盛王盛,你还是不是男人,还不快过来救我!」中年妇女一边叫,一边捂着自己不断涌出血的大腿。

中年男人急急忙忙扑过去帮她梧紧伤口,血不但没有止住,还流得更凶了。

「现在还信不信,我们杀了你们,也没人敢吭一声?」阿二把玩着匕首,要是连这种人都对付不了,白瞎他在集市混了那么久。

「信信信,我们信了。」两人连忙点头,命都要没了,哪里还敢不信。「很好。」阿二退到高寒身边。

高寒上前一步,跨进门槛,「接下来,该来谈谈你们儿子王河的事了,都进去吧。」

说完他还瞥了身后拿着一块玻璃片,随时准备刺向他们的女孩。

女孩对上他的目光,双手一颤抖,玻璃片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