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与他说,那也要长大一些再说呀。”温盈很是无奈。
温盈看熙哥儿就要睡着了,便没好气地下床走了过去,从他的怀中抱了过来。
轻晃着,待他熟睡了后才把他轻轻放到小摇篮中。这小家伙敏感得很,一旦姿势不对,又或者放下来的时候动作大了一些,他便会醒了,又会紧紧地抓住你的袖子不放。
不哭闹,倒是可怜巴巴的哼唧几声,可却能让人的心都给他软化了。
把孩子放下后,沈寒霁忽然从她身后抱住了她,温盈微微一惊,怕吵醒熙哥儿,便推了推他,小声问:“夫君怎了?”
沈寒霁埋在她的颈窝处,低低沉沉的道:“就想这么抱一会你。”
温盈闻言,便也就让他抱了。
一会后,又听沈寒霁闷声说道:“这些天,总是梦到那些个梦,梦到梦里边的我,在此后的数年形单影只,夜不能寐,有时会在屋中坐上一整宿,连他都不知晓自己是如何了,那种感觉让我感同身受。”
那句感同身受,让温盈微愣。
忽然觉得老天要他们一同有奇遇,同时也很是公平的让他们两人都相继的感受到了梦中那种复杂,让人憋屈的情感。
沈寒霁先前没有说,如今大概是因饮了酒,那种情绪便一下子涌了上来,就多了几分伤感。
感情越深,沈寒霁就越是在意梦里边的那个意难平的结局,只有像现在这么抱着温盈,才感觉得到踏实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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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家三郎夫妻二人感情越发的好,反倒衬托得沈五郎夫妻二人的感情有点奇怪。
太过斗智斗勇了!
但基本上都是沈五郎一个人在斗,何樱像是神闲气定。
但不知怎的,温盈听说昨日二人大吵了一家,何樱一气之下便回了娘家,沈五郎更是嚷着休妻。
气得永宁侯直接用木鞭子抽了他几下,他就是不肯改口。
主母知晓温盈与何樱交好,便让她去将军府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若只是夫妻拌嘴,那便劝劝,但若是沈五郎没事找事,侯爷便抽得他上门认错去。
主母都交代了,温盈也只能应下,带着七八个月大的熙哥儿去了将军府串门。
温盈寻到何樱,见她神色极好,不像是受了委屈的模样。
温盈问她:“可是五弟给委屈你受了?”
何樱摇了摇头,略有心虚地逗着熙哥儿,撇嘴道:“与其说是他给我委屈受了,不如说他这个人不知怎的,心眼就小了。”
温盈愣了一下,不解的问:“怎就心眼小了?”
何樱抬起头,皱眉说道:“以前我与他那两房妾室关系好的时候,他也没有什么话可说,可这段时日我但凡靠近那两房妾室,他就和防贼一样防着我,好似我会撬了他的墙角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