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那傻逼再来,实在不行你甭管摊子,先自己跑了,回头我找人收拾他,非得把今天吃的亏连本带利讨回来不可。”
“没事,他来了不一定打得过我。”久迦不在意地安慰道。
钱余咧着嘴笑了,一笑扯动伤口又“嘶”地叫了一声,“也是,论打架,我最多算是个半吊子。那傻逼来了要是看到你在,不一定敢动手。”
钱余走了,立了一个妥妥的flag之后,挥挥手毫不留恋地走了。
久迦蹲守在地摊前,他长得好看,虽然脸上没什么笑容,招呼得也一点都不热情,但还是陆陆续续有不少人停驻在地摊前,挑挑选选地买走一些东西。
尤其当久迦给人贴手机膜时,贴完后抬头想把手机还给人家,就看到地摊前排起了队——大家都等着他贴膜。
久迦:“……”
好吧,这种情况也习惯了,基本他每回来都会上演一次。
“哇,老板的手真好看,我觉得用那双手给我的手机贴膜简直是一种亵渎。”
“是啊是啊,那不是一双贴膜的手,那是双弹钢琴的手,我的手机被他摸过,然后自己摸,算不算间接拉手啦?”
“摸不到老板美手的我,只能暗挫挫让老板给我贴膜.jpg”
耳边响起或高或低的议论,久迦一律当听不见,低着头,认真贴膜。
就这样过了没多久,带着兴奋期待的议论声忽然一下消失了,变成一片喧嚣,像是热油滴入滚水。
“哟嗬,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你这小子,姓钱的那龟孙子呢?不会是跑了躲起来了吧?”
一个染着黄头发的青年,穿着花衬衫,脖子上挂着根金链子,脚踩木拖鞋,双手插在兜里,吊儿郎当地走了过来——就差嘴里再叼根牙签了。
在他身后,还跟着好几个流里流气的,散发着社会气息的青年。
这一看就是来找茬的,排在地摊前的贴膜队伍出现骚动,有些胆小或怕麻烦的,离开队伍躲到一边去了。
久迦抬头看过去,表情没什么意外,声音冷淡,“何明,上回教训了你,这么快就忘了痛吗?”
叫何明的黄毛青年脸色一变,一脸不善地盯着久迦,看了会儿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扯着嘴角笑了起来,“嘿,久迦,听说你是个残缺的omega,O值太低,那方面不行,怪不得一直到现在都有发过情。”
何明是个alpha,虽然A值不高,但也在正常范围。他说话时,盯着久迦,毫不掩饰眼中的那点子恶意。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