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上摊开的掌心白中透粉,指腹和掌心到处是漂亮浅粉色,陈今朝自觉手里的烟配不上林慎的手,“怎么,你想管我戒烟?”

林慎直接上手去摸陈今朝的口袋,“不行啊?你烟瘾越来越大,抽烟对身体不好,陈今朝你要是因为肺癌死了,我就给团子再找一个父亲。”

“……”

陈今朝倾身在烟灰缸捻灭燃了半支的烟,咬牙切齿的狠声道:“你敢。”

林慎捏碎从陈今朝口袋掏出的烟盒,转身扔进垃圾桶,“你都死了,我有什么不敢。”

手腕骤然一紧,林慎回眸落在陈今朝钳制住他大手,他分神之际,陈今朝另一只手扣住他的下巴,背部抵着冰凉的落地窗。

对上陈今朝布满血丝的眼睛,林慎清晰的感受到陈今朝的怒火。

“就这么想我死?”陈今朝质问,虎口卡死林慎的下巴尖,肤色对比明显,“林慎,就算我死了,你也不可能找别人,我会带着你一起——去死。”

林慎的骨头几乎被捏碎,果然疯狗经不得一点刺激,他艰难吐出:“那就戒烟。”

一字一顿,说话困难。

陈今朝忽然一笑,松开对林慎的钳制,从口袋里掏出纯黑色的金属打火机,放到林慎手中:“好,戒烟。”

林慎揉着下颌骨的软肉,收起陈今朝交给他的打火机,“答应我的,陈今朝你必须做到。”

痛过之后,林慎不会陈今朝计较这些,出於愧疚,这段时间的忍痛能力大大提高。

林慎关掉阳台窗户,转身发现陈今朝正在盯着他看,上前伸手探陈今朝额头的温度,不烫。

“今天买的药在哪?”

陈今朝指了茶几,“在那。”

林慎看过去,袋子被随意扔在茶几上,回来时林慎特意带陈今朝去诊所包的药,“你是不是根本没打算吃药?”

陈今朝:“嗯。”

“不吃药怎么会好。”林慎没想到陈今朝会不想吃药,“怕苦?”

他打开茶几抽屉,上次买的喜糖还有几颗,他收拾到里边,拿出一颗蜜桃味的糖,放在桌面。

“陈今朝,你坐在这,别站着了,不累啊。”

林慎拿起被子接一半热水,加入纯净水,温度刚好入口。陈今朝还站在那,没动。

“过来坐。”林慎招手,他语气柔和,腔调哄人,少有的温顺。

温顺这个词用来形容林慎,陈今朝感到新奇,他坐在林慎身边,“我已经退烧,不用吃药。”

林慎记得医生的话,“低烧,还是要吃的,要不然会反覆发热。”

陈今朝不配合,林慎拿起一粒药,像昨天晚上一样地道陈今朝嘴边,“张嘴。”

林慎喂一粒药,陈今朝吃一粒,一杯水喝完,药也吃完。他拆开糖果,送进陈今朝口中。

陈今朝去亲林慎的嘴,药的苦味混合着糖果的清甜,一点也不觉得苦,含着柔软唇瓣,怎么也吃不够。

两人互相依靠着,仿佛只有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