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
“啊啊啊啊!”
就这么晃荡了一个上午,安恕恺看叶秋也实在是无聊。无论想干什么都要用手,偏偏他那两条胳膊一动就疼,疼得宋秋呲牙咧嘴的。
“走吧,带你提前去一趟。”吃了午饭,两个人已经坐上了去隔壁城市的大巴车。
宋秋没问去哪,因为他知道目的地。如果连安恕恺这个蒙古大夫都拯救不了自己的胳膊,那么就只好请老将出马了。
老将出马,一个顶俩。这话不假。
下午3点10分,安氏正骨馆。
太阳逐渐朝西倾斜,却依旧释放出巨大的威力。两个人虽然一路寻找着有阴影的道路走,却还是被晒得满脸通红。
进了安氏正骨馆的大门,一排的中药柜子竖在左边。一个年轻人正在柜台前称着药材。见到安恕恺和宋秋进来,年轻人笑道:“你们俩怎么来了?”
两个人过去打个招呼。
“堂哥好。”
“堂哥好。”
这人是安恕恺的堂哥安恕恒。是安恕恺大伯的儿子。宋秋从小和安恕恺在一起玩,对於这些亲戚都认识的,自然是跟着一起叫人。安家人对於宋秋也不见外,完全当做是安恕恺的兄弟一样看待。
“外面热吧?看你们晒的。”安恕恒一边打着招呼,一边将两个人让到旁边的沙发上坐下,拿了两个纸杯接了两杯水递给两人。
“晒死了!”宋秋抱怨。
安恕恒看到宋秋接杯子时不自然的姿势,皱眉道:“小秋这胳膊是怎么了?”
安恕恺喝了一口水,“你也看出来了。昨天打球累伤了,我带他来找爷爷看看。”
安恕恺的爷爷是个专治跌打损伤的老中医。安家祖传的手艺。安恕恺那一手也是从小跟着爷爷学的。安爷爷一共两个儿子,本着长子要继承家业的老例,安恕恺的大伯便继承了这份手艺。而安恕恺的爸爸则从事了自己喜欢的行业。
桉树恒听了安恕恺的话,惊讶道:“你都解决不了?”
安恕恺摇头。
“那可有点严重了。爷爷在里面呢,我带你们进去。”安恕恒是清楚安恕恺的能耐的,这小子从小就聪明得可恨。正骨的手艺也是一学就会。安爷爷没事就感慨,要是安恕恺肯留下来继承家业,那这安氏正骨馆就振兴有望了。
安恕恒带着两人进了正骨馆后面的院子。安爷爷虽然不是守旧的人,但是却喜欢旧时的生活习惯。楼房住不惯,所以买了这个院子。幸亏这不是什么大城市,不然就是开正骨馆赚的那些钱,都得搭到这院子里去。
“爷爷,您看谁来了?”安恕恒一进院子就喊道。
安爷爷正在院子里闭着眼睛纳凉,一旁小桌上的小音箱里放着戏曲。听见几个人的脚步声,他睁开眼。“小恺、小秋,哈哈,你们两个小娃过来了。”看得出来,老爷子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