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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那些话明明是恶意无聊的诋毁话语,但就在这一刻,琉云对他绽开了无与伦比的灿烂笑容,那笑容比乌云散开时的明亮太阳更加耀眼。

霎时他脑袋里所有的脑汁,全部化成了蛋糕上面软绵绵、甜滋滋的奶油,他的口腔随即被湿吻着,琉云的舌头一再玩弄着他的舌尖,不断的舔过他的后齿,并且逼他咽下他独特味道的津液。

他是什么时候滚到床上的正中央,他完全不知道。敞开的衬衫埋入了琉云的头,他咬上他胸前的红点,放肆的吸吮,另外一边则用手粗鲁的揉搓。

不温柔、不体贴,什么都没有,有的只有激窜过身体血液里的狂暴热潮,让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彷佛被情慾给撕裂开来。

「你这里的乳头超敏感的,每次我一吸,你里面就会收缩得挤压我。」

他就像跳进一个非现实的梦境,他明明知道对方在对他做什么不可饶恕的行为,但是他身体就跟脑袋一样,化成软绵绵的奶油,让对方对他为所欲为,他根本提不出力气抵抗。

他跟上次一样被下药了吗?

不,不可能!他比琉云早到,就连摆在桌上的水他都没喝过,但是为什么他的反应这么反常?

只要琉云灿烂的对着他笑,他就浑身酸软,甚至任由着他扳开他的大腿,湿热的吻朝向他以前绝不可能接受的地方。

「这朵美丽的粉红菊花正对我绽放……」

他对他身体的每个评语,全都是恶意讪笑的,好像当他是无聊解闷的难看电视影集,但是他的动作……

「啊……」

他低哑忍耐的呻吟出声,那种地方,他怎么能……琉云湿热的舌尖探入幽秘的通道濡湿,他男性器官胀满到极致,上面溢出透明的泪液,诉说着他难以负载的醉人欢乐。

他捉住对方的肩膀,琉云也同样感受到这股激情,他赤裸的身体上跟他一样布满了汗滴,他英俊艳丽的脸上失却了惯有的自持,一颗汗珠反射着光线,性感的滑下他的额头,他忍不住伸舌索求的舔去,琉云性感的脸庞错愕的盯视着他。

刚才的感觉足什么?他不知道是基於什么样的冲动,他竟去舔一个男人脸上的汗珠,甚至觉得压在他身上,强势的琉云很值得爱怜!他疯了,他一定是疯了。

「可恶,我要射了。」

琉云脸上一阵扭曲,咬着牙,手忙脚乱的撕开保险套,但是根本就来不及,一阵滚烫的液体射在他的腹部及大腿上,烫热了他的肌肤,琉云显然也很不可置信自己的冲动,所以正恶狠狠的看着他。

「你这可恨的……」

好像在恼恨谢应隆竞如此的影响他,琉云脸色全变,他不再轻松自在,连惯有的冰冷全部消失不见,他之前一直有一种不像人的透明感觉,到了此刻,他却有血有肉的活生生起来。

「你以为你还能影响我?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你休想再左右我、控制我!只要上过你几次后,就会明白你根本乏味得很,你没什么特别,一点也没有,只是因为我喜欢你这一型的而已,这是类型的问题,不是你本人……」

突然问,琉云就像个小孩一样执拗的喃喃自语,腹部上的热液还湿热,琉云愤恨的用手立刻抹去。

就像要抆去刚才的耻辱跟心动,他抹在床铺的床单上,谢应隆却忽然抓住了琉云的手掌。

就像不让他身体上的任何一滴属於他的体液浪费一样,吸进了他的食指,食指上有琉云余留下来的味道,那味道甜美得令人着魔,如果不是着魔,他怎么会吸吮着侵犯他的男人带着腥味体液的手指。

他贪婪的吸取着,舔过了这根手指,再换到下一根,琉云哑然无声,但是汗水从他额头一直落下,就像他在忍耐着无法忍耐的焦灼与痛苦。

琉云抽开了手,他几乎发出抗议的嘤咛声,琉云却立刻疯狂的吸取他的唇,他的舌吻激烈又大胆,吻得几乎让谢应隆无法呼吸的昏眩过去,然后是他整根埋入他的体内。

炙热的疼痛与激烈的快感让谢应隆大声的呻吟起来,他没有那么快能适应在体内穿刺的凶器,泪水在疼痛之下自然而然的落下,渗在枕头上,湿了枕巾,变成了煽情的湿痕。

「可恶的你……可恶的你!」

琉云一再重复低喊,好像内心愤恨的感情波涛汹涌,情慾有多激烈,愤恨就有多巨大。

他弯起他的膝盖,抚摸着他疼痛之下略微软下的阳刚,他凶狠抽出,再发狠的插入,就像要占有他的身心,谢应隆无法忍受这么强烈的激情。

激情的节奏不断的重复,但是音调却越来越高,琉云动作越来越快,他每次狠插到底,谢应隆就能听见自己跟他两具肉体交合的湿润声响。

自己体内到底有多湿,有多么迎合琉云,他一点也不知晓,只知道琉云的进入带着强烈的快感,震垮了他的理智。

他随着他每次侵入而放声呻吟,也许隔房的人根本就能听见他完全不知羞耻,甚至放荡的叫声。

这种美妙的经验比上次更好、更激烈,他挺起了腰身,主动的用大腿环住琉云的腰身,忘了羞耻,忘了公司,忘了一切,除了给他这种快感的琉云。

这次琉云没有走,他们两人都盖着薄被,只不过琉云在他身边抽烟,他抽了一支又一支:心情恶劣完全表现在英俊的脸色上。

谢应隆没有说话,他伸脚在地板上,刚才的过度性爱,让他脚软得无法撑住身体,他重重的摔在地上,琉云翻过了身,把他拉起来,脸上充满不耐,但是举动却温柔得多。

「这么笨手笨脚,你想摔死也要挑一个我不在的时间。」

他用力的挥开琉云的手,琉云好像想要恼火,随即就双手环胸,冷淡的坐在床头,任由他一人定到浴室冲洗。

疼痛在羞人的地方扩展开来,他第一件事就是让水柱冲洗自己竟能接纳琉云的地方,水流的刺激,让内部细嫩的肌肉微微的发疼,最痛苦的不是疼痛,而是刚才的错误。

他没被下药,顶多只算被威吓而已,他明明可以逃开的,却在琉云的笑颜之下全身虚软,甚至还吸吮着他的手指,舔去他手上的体液,就像那是上好佳肴美馔,自己怎么会变得这么堕落恶心?

「我有用保险套,不用洗到这种程度吧,好像我碰你乡思心一样。」

琉云光裸着身体踏进,他脸蛋虽然冷艳俊美,强悍的体魄却充满力与美,他拿起莲蓬头,毫不在意的往自己身上冲洗汗液与体液。

「滚出去,你父母没敦你什么叫礼貌吗?」

琉云照样洗他的,桀傲不驯的蔑笑道:「我父母早就死了,从来没教我任何事情。」

「你总有监护人吧?他连最基本的家教都没教你吗?」谢应隆怒声狂骂。

琉云笑得喷出眼泪,脸上的笑容转为讥刺。「我的监护人根本不管我,就算我站在他面前,他也不知道那就是我。」

这应该是一个完全被轻忽的小孩,所以才养成他这种唯我独尊的烂个性。谢应隆气得想要跨出浴室门口,却被琉云捉了回来,他熊熊的目光像火焰一样焚烧着他的瞳孔与心口。

「少来这种好像被我XXOO的脸色,你刚才在床上高兴得很,刚才很爽吧,我猜你这一辈子都没这么爽过,我看你满喜欢跟男人搞的嘛。」

谢应隆气得当场赏他一巴掌,湿发盖在琉云的眼睛上,琉云熊熊的目光绽放出冰冷的雪花,他握紧他的肩头,几乎要把他的肩头捏碎,谢应隆不哼一声,让琉云在他耳边下流的低语。

「下一次我不会用保险套,隔着那层薄膜,你这么放荡,怎么要的够!」

谢应隆气得浑身发抖却无话可说,琉云得意的放声大笑,他第一次露出挫败的表情,就像遇见注定不能抵抗的命运一样,他完全抗拒不了琉云,也许这就是他这一生最大的恶梦。

琉云正式签下契约书,成为他们公司专属的模特儿,而且他也履行约定,让琉云进入一流的模特儿经纪公司。

关於琉云的新广告开始开拍,但是他请来的业界有名摄影师却对琉云很不满意,说他不专业、任性,根本就下尊重这个行业、他若只想做玩票性的,别来沾这个行业。

闹到后来,甚至摄影师还罢工,谢应隆无可奈何之下,约了两人,重新再谈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