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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锺令怀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好不容易接受自己是个同志的事情,还没和学长告白,学长就被校花给拱了,喝酒买醉都能把他穿越来这个什么上淮王朝。

今朝云中城可谓是万人空巷,只因皇后向当今天子为五王爷蔺池双求了一门亲事,寻常皇子王孙成亲,这道路旁哪能聚集如此多人,只因这五王爷是上淮皆知的傻王爷。

新郎既然已经踢了轿门,自然是请这新夫郎下轿了,只见喜娘拿了一纸熏香在锺令怀鼻前抖了几抖。

还真别说,那熏香倒有几分用处,本觉浑身疲软无力,现下竟已恢复了一些,可在喜娘搀扶之下,走出轿子。

目光顺着自喜娘手中接过的红绸,锺令怀见对面那人面上蕴含恼怒,许是被气的狠了,连面上都沾染衣上比血还艳丽的霞红。

色覆霄汉,远分风月,素蕴未施展,容华绝千代。

这蔺池双虽痴傻了,光凭一副皮囊,倒是给锺令怀留了印象,正合他的口味。

“果真是上不了台面,竟然这般不知羞耻,直盯着别的男人看。”蔺池双借着羞辱锺令怀的机会,看似盯着锺令怀的双眸,只不过余光却扫视了一周。

翘唇斜视他的那模样,倒是像个无知者无畏的孩提,眼里一派傻气。

蔺池双可没有忘记,他是个傻子的境况,自然不知道扫视为何物。

见到锺令怀颈边不起眼的红点,蔺池双心中难免泛起层层涟漪,明明应该是已死之人,却好端端地站在自己面前。

蔺池双琢磨着自己是不是应该换一批手下了,竟连杀人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刚刚想着符合他口味的,肯定不是他锺令怀。

他是得罪了哪门子神仙,多看了几眼,便受到如此羞辱。如今还没过门呢,就这般欺辱他,这今日要是拜了堂成了亲,可还得了?

传闻这五王爷不是软弱胆小?简直就是一个软柿子谁都能捏吗,怎么与他针锋相对。

锺令怀筹算到,自己今日要是不让世人知道他几斤几两,怕是日后要被下人欺负至死。

拢收广袖,凤目冷色与蔺池双相视,笑如春山,直言不讳,“王爷此言差矣,等今日成亲之后,你我结为夫夫,王爷成了令怀的夫君,自然就不是别的男人了。”

蔺池双丢下一句油嘴滑舌,便扯着红绸向府内走去,锺令怀一时不查,脚步本就不稳,直直摔进了蔺池双的怀中。

站在远处的百姓议论纷纷,“不是说锺公子前两日还寻死觅活,不要嫁吗,这今日是怎么了,还主动投怀送抱了。”

“定然是想着远疆生活艰苦,还是跟着王爷好,虽然傻是傻了点,但是好歹是皇亲国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