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缘交颈为鸳鸯,胡颉颃兮共翱翔!
凰兮凰兮从我栖,得托孳尾永为妃。
交情通意心和谐,中夜相从知者谁?
双翼俱起翻高飞,无感我思使余悲。
曲罢,众位大臣的嫡女,脸色有些醉红,纷纷低下了头,大抵是从未见过如此直白的求情之事。不过大多也感慨於蔺池双命好,生在皇家,还能碰到这么一个如此喜欢他少年郎。
这千百年来,朝代更迭,也绝无此种公开在大殿上表白之事。锺令怀行了一礼,见隋淮帝应首,回到了蔺池双身旁,顾不得刚震袖时,肩膀处的疼痛,连忙将他手中的碎瓷片捏了出来。“看着就疼死了。”
两人身上也没有什么可以包扎伤口的东西,一旁的蔺易凡递了一方手帕过来,“令怀大才。”
锺令怀谢了一声说是不敢,便开始为他包扎。
宫宴还是继续,自然无人会来注意蔺池双和锺令怀这两人,他人的感情再遭人羡慕,那也是他人的,自己的前程还是得自己来搏。
“你肩膀还好吗。”蔺池双动着自己被包扎的手,帕子被撕开成条,绑的很漂亮,还很专业,怕是蔺池双见过包扎的最好的了,这人也只会哄自己开心,说自己包得最好看。
“无碍,倒是你,怎么不听完我的话,就胡乱吃醋生气了,以后不许,你得将自己护好了,才能护我啊。”锺令怀摸了摸蔺池双红了的双眼,刚才那番话,的确是肺腑之言,他的确喜欢他,两人在一起,已经好几个月了,他却一直会悸动。
“不吃了,你刚才念的那首赋真好听,回府后,多念几遍给我听,好吗?”蔺池双有些无辜地眨了眨眼,他发现,这个人总是会去包容自己的缺点和任性,对於他,这人的脾气好的出奇。
“回府再说。”不说答应,也不说不答应。
锺令怀背上的冷汗褪却了些,刚刚那番言语,的确不是聪明人所为,他只能将自己的抱怨表现出来一些,不然隋淮帝怎么能信自己不会逃脱他的掌控。
自己有怒气,有怨言,才能让他觉得,自己只是个凡人,掀不起什么大风大浪。
后面的话,倒是的确被锺令怀所吸引,拜倒在了他的石榴裙下。
蔺池双端直了身子,跪坐在那里,乖巧懂事,清矜贵气,偶尔会往锺令怀这边看上几眼。
锺令怀也学着和蔺池双一样的作态,看着殿内的表演的小姐贵女。
真逃不过琴棋书画,舞刀弄剑,琴自有了锺令怀的凤求凰后,无人再敢出头,棋之一字,虽然可比,但是大殿之上,输的那方也的确不好看。书画居多,舞刀弄剑的来了一场剑舞,不得不说,还真挺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