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王爷吗?”韩子木还记得那日听到小哥哥说渊王。
“王爷是什么,我只记得我一般称呼自己叫本殿。”蔺池双晃了晃脑袋。
“果然是傻子。”韩子木哀叹小哥哥怎么就嫁了一个傻子呢。
“你靠近一些,我好像记起来些什么了。”桃花眸中藏着春水,似一坛埋在地底的长年老酒,一丝一丝发酵,嗓音轻柔,惑人心扉。
韩子木当即被美色所惑,凑了进去,只见蔺池双张嘴想要去咬韩子木,韩子木虽后退的及时,脸上多了两条血迹。
锺令怀回来之时,蔺池双双目啪嗒啪嗒掉着金豆子,韩子木捂着脸,葱白的小手指指着蔺池双的鼻子,说了半天,也只有一个你字。
“子木,你怎么了。”锺令怀将衣物扔在了凳子之上,见他捂着脸,指尖轻拨开那覆盖的地方,只见两条血印赫然印在上面。
小童看见如谪仙般的锺令怀,猛然扑进锺令怀的怀里,眼里的委屈忍不住了,便以决堤之势,泄了出来。“他咬的,我替你打他。”
“不用了,也是我不好,说了句他是傻子,会生气也正常。”韩子木年纪不大,却也懂事,只是觉得自己委屈,心中就更不平了。
“我代他替你说句对不起,子木心怀雅量,会原谅他的是吗?”锺令怀安慰着怀中的韩子木,双手自他腋下穿过,将人抱入了自己怀中,到底还是个孩子,“走,我们找你爷爷去涂些草药,不然毁容了,就不好看了。”
安慰小童许久,锺令怀这才得空去看看自家夫君,那人偏头朝向床内,“池双。”
小声唤了好几次名字,蔺池双只是将脑袋偏地更为过去,那墨发四散的小脑袋都想贴到墙壁上去了。
得,这大爷在和他赌气呢,锺令怀自凳子上接过衣裳,一件一件叠了起来,屋内床尾摆了一张缺角的八仙桌,叠好的衣物就摆在了那里,只留下一套今日要换洗的。撕下粘在箱子内侧的细纱用来盖在衣物之上防尘。
去煮了两锅热水,凡事亲力亲为,锺令怀现下是知道为何人家写穿越那是穿过来就是惊天地泣鬼神的身份,不然洗个澡都得搬个浴桶,还得煮水,拎水,洗衣做饭,那种穿成丫鬟还能勾搭上少爷的剧本,真是瞎扯淡,这一天到晚的活,哪里能做的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