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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让人派几个人去远疆暗中保护和帮衬一下父亲他们。”这烂摊子不仅耗费他心神,还不好脱手。

封孜野,大概是没有这么巧的事吧。

踏步去了摘星阁,红袖到了楼下,未敢上去,毕竟重禾在上面,她也怕露出些什么蛛丝马迹。

听闻楼梯上传来的声响,蔺池双一本正经地坐在桌前,“可曾学了些什么。”

“不曾,书本枯燥,没有令怀教的好。”蔺池双一双美目瞥向锺令怀。

锺令怀原本还曾想着如若见到封孜野,会如何,毕竟曾经喜欢过,现如今望着蔺池双拿着书,遮住半张脸面,锺令怀笑得敞怀,“嗯,的确没我教的好,毕竟书都拿反了。明日国宴,令怀带你去看漂亮的小姐姐好不好?”

“不好,他们没令怀好看。”手中的书果然拿反了,蔺池双起身跑到锺令怀身旁,眯了眯眸子笑得也十分开心。

“这几天,我俩分房睡,”锺令怀想想这几日自己过得日子,简直可用水(喜)深(极)火(而)热(弃)来形容,“国宴之上,你我不可失仪。”

“不行。”蔺池双只要一想到锺令怀这几日与他分房而睡,极为可能是为了夜会情郎,心中气海翻腾。“我要与你睡在一处。”

“睡一处也可,你睡床,我睡榻,你若是不安分,以后就别碰我了。这是底线,不可再逾了,不答应,就分房睡。”锺令怀未曾想太多,只是单纯觉得按照蔺池双的活力,明天很有可能就直接跪下就起不来了。

蔺池双扯了扯锺令怀的袖子,见人还是不肯松口,“好。”

答应是答应了,只不过这第二日,锺令怀看着抱着自己偷溜上床的蔺池双,一时之间有些无奈。

说是国宴,规矩倒是比宫宴放肆一些,原因从国宴不用着正装一事,就可看出。只不过这衣服一色却有讲究,东越信奉道教,上淮为显示结亲诚心,以黑白二色为主。

蔺池双只觉这配色,真是灵堂开车,哪像国宴,像是一大型丧葬现场。

走在宫中,往来人皆相互行礼,不管往日如何,今日是国宴,那是枪口必须一致对外,连对蔺池双的几分嘲讽,都收的干干净净,不露痕迹。

时值春末,宫中枣红色的墙角处,依旧花色正艳,国宴并未设置在殿内,而在议政殿前的广场之上,幕天席地,颇有一番道教探讨道经之姿。

广场成四合之势,两旁次第是皇室与众位大人以及一些上淮出色的诸家子弟,封孜野并未有正妃,说是结亲,一方面是将封容娇嫁予蔺家,另一方面也为封孜野准备了众臣贵女,皇家女儿皆已定亲,自然变不出一个现成的,届时封号长安,以彰两国邦交百世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