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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正常人,能从崖上掉下来两次吗?”

“必然是不能啊,小哥哥又被人追杀了吗?”韩子木想不明白,“为什么飞镖不涂毒呢?”

“你见过哪个抓活口的,下剧毒的?哎,不是,韩子木,我觉得趁着这次出去,得好好教育一下常识问题,我发现你这脑子不带左转右拐的。”韩碧城低头瞥了一眼自家孙儿,深感这些年的教育有点失败。

悬崖之上,坐在马车里的锺念双,看着后面紧追不敢的马车。

驾马明显赶不上两人,三个黑衣人轻功纵跃,将马车堵在了面前。

坐在车夫旁边,扶着一旁的车辕,锺念双远比身旁的车夫神态自若的多。震袖一甩,麻针刷的一下刺入了一个黑衣人体内。

终归是个孩子,果真还是沉不住气。一针虽然见血,可却让人有了防备。

短时间看起来攻击有效,笑不了多久,就知道自己错在年轻。

“小孩,你乖乖同我们走,这个车夫,我便放了他,”看了一眼自己的弟兄,倒在了地上只是不能动弹,这类勳贵公子,只有两种人,一种发狠,一种至柔。

一个人太过善良,就是对自己残忍。

“你放了他,我跟你们走。”这个车夫叔叔与自己并不关系,锺念双并不想连累他,自己一跃下了马车,“叔叔,你走吧,他们蒙着面,你也没见过他们长什么样子,快掉头走吧。”

“小公子,怎么”可以二字未落,锺念双一针扎在了马腚之上,马匹吃痛,疯了一般跑了出去,马夫调转了车头,往来时的方向疾驰而去。

“叔叔,你安心离开吧,他们不会伤我的。”锺念双冲着马车喊到,自己的身子则是不停地往后退。

地势偏僻,亦或许是车马行走过冲,这四周竟然没有一辆车马,僻静地出奇。手中的麻针已然让人有了防备,因而换成了迷药,近距离或许还能一次迷倒两人。

三人胶着之际,远处有铁蹄声声入耳。为首一人墨发玄衣,桃花眸一片冷意,却依旧美艳地不可方物,身后十几人腰间配着长剑,身穿清一色的棕褐布衣,窄袖短衫,一看就是练家子。

锺念双顾不得太多,冲到马蹄之前,张开手誓要寻死短志的模样,嘴中却喊着一句,“哥哥救我,他们想要杀我。”

黑衣人见如此,提剑想去拉出锺念双,蔺池双本不想救人,只不过那些黑衣人提剑到了他面前,抱七长剑出鞘期间,便人头落地,只是怀中多了一个孩子,不知道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