锺府厅中,锺令清见自家大哥别扭的用左手吃饭,“大哥,你右手是不是受伤了?”
“无事,刚才端东西,手腕有点发酸,”哪是有点,怕是憋了太多年,这萝卜真是又大又粗,不好拔啊,拔完之后,手都抽筋了。
“真羡慕大哥,哥夫这么体贴。”锺令清见蔺池双动手投喂锺令怀,锺令怀看着自己碗边那掉落的饭菜,还是决定吃现成送到嘴边的。
正在吃饭的锺令怀:……
“令怀若是愿意,我恨不得天天喂他吃饭。”蔺池双抬手抆去了锺令怀唇边的小米粒,其实他更想吻上去,只不过这上有老下有小的,画面不宜啊。
锺令怀闻着这人油嘴滑舌的话,双目怒视,只不过脖根红到耳尖的场景,不像愤怒,反而像是羞恼为多。
锺念双看着自己的爹爹和父王,“父王,你会喂我吗?”
“你爹爹若是不同意,父王也不会喂你。”蔺池双揉揉夹在两人中间的小宝贝。
众人:……来人呐,这里有虐狗人士,有没有爱狗人士,帮下忙啊!
锺念双:……原来他就是个多余的,父王爹爹如此相爱,他果真就是个意外。
午膳是在锺府秀的恩爱,晚饭自然是换成了楼府,本想着过几日再去拜访楼观云,只是一想到媳妇的美好滋味,禁欲太久,他怕控制不了那个度,还是尽早将做媒一事提上了日程。
正喝茶一脸恣意扬散的楼观云,听闻蔺池双口中那句话,猛地一口茶水喷了出去,只是求生欲望极其强烈,喷出去前,先转个弯。
“观云啊,我今日就是来做个媒,无双的三妹,对你有意,这事你得给个回应啊。”
“不,不是,我和他三妹都不怎么认识,怎么回应,那不是耽误人家吗?我倒是看上了你家那红袖了,要不你做个媒?”楼观云借驴下坡,前些天往渊王府跑的勤,也是因为那姑凉,这好几日没见到,可能又出任务了吧。
“无事,本就是来问你你意思,既然不喜欢,那我传信回去,让我三妹断了那心思。”强扭的瓜不甜,更何况还是心中有人的瓜,那是更不甜了。锺令怀也不是那般死脑筋的人,开口回复道。
他三妹锺令清是谁,那是曾经名动一时的才女,想找个好人家简单。找个心仪又人品好的,却是要等一会,现如今倒是羡慕起红袖了,这姑娘,倒是招人。
听到答覆的蔺池双,突然连晚饭都不蹭了,本想着如若答应了,还得帮忙参考一下聘礼,这下倒好,刚好可以不浪费时间,将锺令怀带回了渊王府,免了晚饭,直接进行饭后运动。
翌日,锺令怀醒来之际,将蔺池双踢下了床,身子骨跟被车碾过一般。
“夫郎,我错了。”蔺池双趴在床边,两眼极为可怜的瞧着锺令怀,“昨日未曾控制住自己,你别踢我啊,踢了还不是你腰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