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着,他主动将双腿缠在叶凌云腰上,挺起腰迎了上去。
叶凌云感受到身下人的回应,更加的热情急切。
——
他们就这样白日在杭州城附近转悠,夜晚春宵帐暖,转眼已经过了正月十五。
好在韩砚沉拒绝了叶夫人好意派来的下人,叶凌云也一向不要下人伺候,这么多天一直没有人发现他二人总是一起过夜。
二人商量着想去极北的雪山看看,便拜别了叶家二老,说好从今开始每年都回来过年。
叶夫人虽然舍不得,可儿子大了不能一直拴在身边,只得允了,出门前千叮嘱万嘱咐,要他们一定照顾好自己。
匆匆几年过去。
眼看着叶凌云和韩砚沉年龄一年大过一年,却总不见他们提什么女子、婚娶之事,叶夫人渐渐坐不住了。
初时是想到他们遭遇凶险,在描金谷死里逃生,怕是暂时没什么心情,叶夫人没提。
后来想到苏想容横死,她和叶凌云从小一起长大感情不错,怕叶凌云触景伤情,叶夫人也没提。
再后来他们都快年近三十,名气在外,江湖上来说亲的人快踏破了叶家门槛,叶夫人终於决定,这个事情无论如何要提一提了。
这一年除夕,待叶凌云和韩砚沉一回来,叶夫人便开门见山道:「凌云,涵儿,你们也老大不小了,喜欢什么样的女子,跟娘说说,明年就把这个事情定下吧。」
叶凌云和韩砚沉对视一眼,叶凌云道:「娘,我不是说了么,我要照顾砚涵一辈子。」
叶夫人道:「我支持啊,但是这个事和你们娶亲并不矛盾啊。以后多两个人在身边照顾你们不是更好?涵儿,尤其是你,你可是沈家最后的骨血了,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啊。」
韩砚沉又看了叶凌云一眼,仍旧没有作声。
叶凌云道:「娘,我带砚涵回来的时候,不是爹娘都叫过了么,茶也敬了,我以为,你和爹明白了呢。」
「明白什么?」叶夫人很困惑。
叶凌云握住韩砚沉的手,十指交扣,坚定地说道:「娘,我已经决定和砚涵在一起,这一生携手共渡,绝不负他!」
韩砚沉任他握着,低头不敢去看叶夫人。
叶夫人对自己这样好,他心里很愧疚,知道这种事本来就不容於世,怕是没几个人能接受。
「 」叶夫人愣了半天,有些明白儿子的意思,又有些不明白,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半天喃喃道:「凌云、涵儿 你们、你们 」
韩砚沉将头低地更低,愧疚道:「娘——我们——」
叶夫人第一次觉得这声娘听在耳朵里有几分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