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早说!你怎么不早说!」叶凌云将手放在韩砚沉的小腹上,口中温柔道,「让爹爹摸摸你。」那里依旧窍细结实,和以前并没有太大的区别。
韩砚沉只觉得整个脸都烫着了,一把把叶凌云推开,「你干什么!才多久,他动的很少,还什么也摸不出来呢。」
正说着,韩砚沉忽然「唔」了一声,手不由自主地抚上了肚子。
「怎么了?!」叶凌云紧张道。
韩砚沉苦笑了一下,「大概刚才动作猛了,他不乐意了,又踢我了。」
叶凌云立刻再次把手抚上韩砚沉的肚子,果然感受到肚皮下那微弱的几下弹动,喜道:「谁叫你不让我摸他。孩子都替我这个爹不平了。你真了不起!我们有孩子了,我们有孩子了,真正属於我们俩的孩子——哈哈——」
叶凌云越念越开心,死活不撒手,抱着韩砚沉的肚子一个劲儿地傻笑。
韩砚沉万分的别扭,万分的尴尬,但是看到叶凌云开心成这个样子,想到这毕竟是他们两人共同孕育的孩子,心下也不由掩不住的欢喜。
这事匪夷所思,毕竟不好让太多人知道,但是别说是男人产子了,连女人产子的事儿两人都知道的不多,完全没有经验,必需有人从旁照顾。想来想去,二人决定还是先去描金谷。
可惜就连苗疆的老蛊师也是第一次碰见这种情况,束手无策。无那只得请来谷里的郎中,按女人养胎的法子帮韩砚沉调理,好在也没出什么岔子,一晃已经九个多月了。
叶凌云感受着孩子在手掌下的动静,想像着他在韩砚沉肚子里拚命舒展手脚的样子,喃喃道:「这么活泼,随谁呢?——你说,孩子会像你多些还是像我多些?」
韩砚沉嗤笑:「这孩子来的这么不寻常,说不定谁都不像,是个怪物呢。」
叶凌云正色道:「就算是个怪物,那也是你我的孩子,是我叶凌云最疼爱的宝贝。」
「哼——」韩砚沉看他一眼,微微勾起嘴角,眼中悄悄闪过一丝笑意。
等孩子安静下来,叶凌云将手掌移到韩砚沉的腰,开始为他按摩。随着月份的增大,韩砚沉越来越辛苦,如今已是九个月大的肚子,常常腰酸腿疼。
叶凌云的动作熟练又轻柔,手劲恰到好处,韩砚沉舒服得闭上眼睛,卸去力道,将整个身子靠在叶凌云身上,无意识地发出几声呻吟,听得叶凌云一个失神,心神一阵动摇。
他不由从身后环抱住韩砚沉,将手试探地探入他胸前衣襟,同时在他耳边低声诱惑:「累了么?想我了么?砚涵,咱们有好一阵子没做了。」
女人十月怀胎,男子生产,却不知是否也是如此。郎中非常为难,不知道该怎么计算韩砚沉的预产期,随着月份的增大,便早早地告诫叶凌云不要再行房,以免动了胎气早产。
是以叶凌云已经忍了很久很久。
而这忍耐还没有个确切的期限,彷佛没有尽头。
叶凌云最近觉得越发难熬,随时都像绷在弦上的箭,哪里禁得住韩砚沉这样的呻吟。
他看韩砚沉今日精神还好,心情也好,胆子便大了些。
睡袍很松散,他轻易便探了进去,轻轻揉捏着韩砚沉胸口的红樱,同时亲吻着韩砚沉的耳垂,惹得韩砚沉一阵麻痒,不由自主又溢出一段呻吟。
叶凌云再也忍耐不住,不待韩砚沉应允便顺势将他扑倒在床,怕压着他的肚子,不敢伏在他身上,而是让他侧躺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