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相信?”池译垂眸,凌乱的头发就蹭在他脸边,链子不长,手抬不起来,他拿脑袋把前男友拱了起来,贴近看他的脸,“我信不了你,所有人都看得到,百里,我只需要你说实话,以前怎么样我不管,但只要在我身边,我就不会允许你还想着其他人。”
百里霸道呼吸急了一下,忽而向前,蹭上他的唇,“实话就是没有,我对这个人的认知仅限於近两年的骚扰电话,我心里也不会想着其他人。”
池译微微偏头,避开他的唇,“你……”
“我第一次见面就喜欢你,你也对我很满意,池译,如果没有那个给你送花的第三者,我们根本不会变成这样。”
“……”
“没有第三者,花是上官玫瑰送的,”池译跟他抵着额头,胳膊抬不起来,勉强能碰到他撑在一侧的手,轻轻覆上,又缓慢收紧,“他不停挑衅我,说你们曾经多亲密,我有多不了解你,我们又有多不合适,”他突然笑了一下,抓在手上的力道更大,“拙劣的招数,他说的是真的又怎么样,我不会允许你离开,更不会放任你们在一起。”
他看了眼窗外,似乎想到什么,笑容逐渐扩大,吻上前男友的唇,轻柔厮磨,“雪停了,百里。”
异研所必争分夺秒地进城,把花精和土狗一起抓走。
被亲的土狗原本有话想说,奈何唇一碰就只想着亲,劲瘦的腰被掐在掌下,池译难得主动缠上他,被锁住的腿难动作,就虚虚搭在他腰上,电话铃声不合时宜地响起,男人皱眉,不耐地拿起手机要丢到地上,池译却突然踩了踩他,示意他接,汗湿的碎发垂在额上,笑道:“缓缓,我不行了。”
百里霸道接了电话,也没顾及不行的男朋友,池译脸上的笑挂不住了,手被拷着,捂不了嘴,牙咬死了不出声,好在只讲了十几秒,百里霸道说了句“知道了”,就把手机摔下了床。
“怎么了……操,你疯了吧,不是……慢……不行……为什么!”
池译是个霸总,即便被前男友关了半个月他的骄傲也从未落过下风,今晚不同,接过电话的前男友不复刚才的小心翼翼,身体力行表演了一出狂风骤雨猛虎下山,池译觉得很丢人,他活这么大都没有说过那么……的话来求饶,更别说每句都被冷着脸打断,看前男友那张欠-操的脸,他拳头硬了,锁链的碰撞声和断续的骂声交错响起,在隐秘的房间奏出一曲美妙的交响乐。
交响乐本人真不行了,无力地被掐着,咬着牙问:“到底为什么?”
暴起的前男友终於屈尊理了他一下,把他翻个身,淡淡道:“第三者抓住了。”
“又不是我的,关我什么事?”
“大门外等着一个人,说来给你送花。”温热的掌心用力,不容抗拒地按上他的腰,“很漂亮的男人。”
“那也跟我无……”身躯一颤,他不说话了,破罐子破摔地把脑袋砸到枕头上,“随便,你弄死我吧,还给我送花,真有脸说,串通你那小情人演这么一出,把我弄死在床上你们好双宿双飞是吧,”他冷笑一声,“百里霸道,你等着,你今天要弄不死我,明天被捆的就是你跟你那念念不忘的烂花!”
百里霸道是个霸总,他很生气,真正的第三者终於现身了,竟然还敢闯到他的庄园来。